,才坐到床上,打开黑丝绒礼物盒。
不知道是不是太着迷,祁靳西洗澡出来她都没发现,刚打开,还没认真看是什么东西,她人被一只大手推倒到床上,吓得她软叫一声,礼物盒轻松到男人手里。
头顶响起他漫不经心地笑。
左脚被祁靳西禁锢,推起折叠曲抵在床,只剩右脚没被翻动:“帮你戴。”
姜音‘嗯?’了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穿着浴袍,跪在床上,上半身倾俯,单手握住她的右脚脚踝到腿间。
打开黑丝绒盒,取出一条血红色的脚链,串了两只细小的手工铜铃,链身足够细,才适配得小小骨架的她。
细软的脚腕瞬间被冰凉的脚链套住,他的手指若无其事地在她脚踝徘徊,捏握一把打量,轻易就握住了。
他的掌心宽大,显得她脚踝的骨架瘦小得不像话。
红色更衬她骨线线条细腻,肌肤色泽白到发光。
祁靳西观赏了会儿:“找这东西可不容易,喜不喜欢?”
他出手的礼物都昂贵,她敢说不喜欢么,看着祁靳西低垂的眼帘:“喜欢。”
祁靳西扫了眼她光溜溜的颈子,眉峰稍蹙:“送你的项链呢。”
“昨晚你…亲手摘了。”她提醒。
倒是叫祁靳西记起来,在沙发里的时候,扣住她后颈吻得忘情,项链有点碍手,他只好用力,她每次都怕到躲开,令他眼眸发红,难受得不行,扯那条项链带她回来,弄疼了她,项链果断被摘下来。
祁靳西笑着捧她脸蛋回来,脸颊被掌心捏得微鼓,小东西可爱得不行,好心情地低颈,吻落在她额头:“以后温柔点。”
“你昨晚也说会温柔一点。”姜音小声嘀咕,“你没有。”
祁靳西捏她发红的耳垂:“我忘了,给你赔罪行不行。”
姜音抿紧嘴唇不说话,这事儿上,祁靳西单纯事后会内疚,但没哪一次真正做到温柔。
姜音闭了闭眼,伸手,勾他脖子回来,壮胆子吻上他的唇。
她这么主动,祁靳西小腹一股燥热,狠狠攫住她的唇瓣,轻易掌控主导权,掌骨一下子握住她纤细的脚腕,时不时勾着铃铛拨动,一下一下,越吻越深。
她一边脚被迫撑抵在洁白大床,微微敞开,任由男人的掌纹来回贴合脚踝的皮骨。
落地窗没关,海上的凉风浮荡过纱帘吹进来,安静的套房,清清的铜铃脆响,很轻,很柔,一下一下伴随她的低泣,多动听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