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由党的人来说,没有人派得上用场。诺里斯,你想说的话一点用都没有,你等着看选举结果吧,自由党会萎缩到得用放大镜才看得到。从来没有人真正喜欢自由党的理念,真的,我的意思是说,从来没有人喜欢中间路线,实在太单调了!”
“你认为鲁珀特·圣卢提倡中间路线?”
“对。他是个理性的人,尊重传统,欢迎革新。事实上,就是不伦不类。华而不实……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你说什么?”我反问。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华而不实!华而不实的城堡!华而不实的城堡主人。”他嗤之以鼻地说,“华而不实的婚礼!”
“还有华而不实的新娘?”我问。
“不,她还好……只是不小心走错了地方,像汉塞尔和格蕾泰尔走到姜饼屋[2]里一样。姜饼屋很有吸引力,你可以拿下一块来吃。这是可以吃的。”
“你不大喜欢鲁珀特·圣卢,对吧?”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话说回来,他也不喜欢我。”
我想了一下,没错,我不觉得鲁珀特·圣卢喜欢约翰·加布里埃尔。
“不过他还是得接受我,”加布里埃尔说,“我会在这里,担任他这个世界的国会议员。他们偶尔得邀我去吃个晚餐,还得和我一起坐在讲台上。”
“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啊,加布里埃尔。你还没选上呢。”
“我告诉你我稳上的。一定会上。你知道的,我不会有另一个机会了。我是一个示范用的实验品,如果实验失败,我就名誉扫地、玩完了。我也不能回去当兵。你知道,我不是管理型军人,我只有在真正打起仗来的时候才派得上用场。一等太平洋战争结束我就完了。奥赛罗的事业完了[3]。”
“我一直都认为,”我说,“奥赛罗的角色没什么说服力。”
“为什么没有?嫉妒从来就没什么说服力。”
“嗯,这样说吧,那是个不会得到认同的角色。没有人会替他感到难过,只觉得他是个该死的傻瓜。”
“是不会,”加布里埃尔深思地说,“没错,没有人会为他感到难过,不像为雅各[4]那样感到难过。”
“为雅各感到难过?说真的,加布里埃尔,你同情的对象很奇怪。”
他神情古怪地瞥了我一眼。
他站起来走动,急促地走来走去。他推开书桌上的东西,眼睛却根本没在看。我好奇地看着他,发现他正为了某种深层而难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