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问了许多关于谢公子的喜好,现在一一告诉你,你定要记牢了。”
姜娆坐直了,点点头:“好。”
“首先,谢公子喜欢别人称他为‘二爷’,因为他在家中排行第二……”
六姨一手揉捏着女子细嫩的柔夷,一手提着杯盖儿,边说,边轻轻地敲打起来。
杯盖碰撞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叮、叮、叮……
姜娆乖顺地垂着眼,边听着六姨的言语,边瞧着对方手里的那盏白玉琉璃杯,待六姨说到兴起之时,又缓缓抬起眼去。
看着她的双唇一碰一撞、一张一合。
……
待姜娆走出中堂时,整个天都已经黑了下来。
六姨极为贴心地为她准备了轿子,免去她再走回萱草苑的脚力。
她稳稳地坐在轿中,脑海里全是苏六姨方才在她上轿之前,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
“若是你一直这么听话,你便会一直是倚君阁最风光的头魁,日后,也会是倚君阁中,最为富贵显达的哪一位。”
“到了那个时候,莫再忘了妈妈的好。”
手中揪着腿上的衣裳,力道不由得加紧了些,恍惚之中,只听有人轻轻唤了一声:“娆姑娘,下轿了。”
“好。”
她这才回过神来,将紧攥着的袖角松开了,掩去了面上的神色。
下轿时,她始终垂着眼,余光恰巧瞥见自己粉白色的衣角,已被她捏得不成样子。
“姑娘,”方才扶她下轿的丫头突然倾下了身子,朝她深深地福了一福,在姜娆讶然之际,已率先出了声,“奴婢夏蝉,奉了六姨之命,特来萱草苑照顾姑娘起居。”
她一愣,旋即点了点头,仍是言简意赅:“好。”
继而转身,被那姑娘扶住了手,不急不缓地往房内走去。
她话少,夏蝉的话却格外的多。她一路走,对方便跟在她身后一直念叨个不停,无一句不是在同她套近乎。
姜娆被她吵得受不住了,转过身:“你先前有没有服侍过其他人?”
谁知,那丫头面色突然一红,糯糯道:“……奴婢,奴婢还未出过阁。”
姜娆一噎,解释道,“我是说,你先前有没有照顾过旁的姑娘?”
这下,夏蝉才明白过来了,“没有,姑娘是我第一个服侍的人。”
“也没有服侍过六姨吗?”
“没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