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房间里礼佛,王叔推门进来,在傅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傅夫人唇角一勾:“还算听话,知道不能忤逆我的命令,你去安排车,把她接回来,尽快安排出国,别再耽误了。”
“是,但是州城那边……徐栀说了,傅叙白联系了老爷子,万一人没到老爷子那边,老爷子和叙白说了,那就不好办了。”
傅夫人叹了口气,“能怎么办,我亲自给老爷子打通电话,想办法连老爷子一块瞒着。”
“等徐栀出了国,一切尘埃落定,即便叙白知道,也无济于事,他又不可能出国去把人带回来,何况,他也不知道徐栀的下落。”
傅夫人一顿,又说:“何况我已经联系过他们部队,他短期内顾不上这边,眼下是最好的机会,抓紧时间。”
王叔,“明白,我现在去接徐栀。”
傅夫人却说:“对了,把徐学叫过去,免得她对桉城还有什么留念,一次性斩断她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王叔眼睛一亮,“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下午,早上还晴空万里,燥热务必,到了下午三点多开始下大雨。
原本被晒得空气扭曲的路面仿佛煮沸的开水,热得人心烦意乱。
徐栀带的东西并不多,就几套换洗衣服,傅叙白转给她钱,让她到了州城那边缺什么再置办,不用带那么多东西,反正都能买。
徐栀反复看着傅叙白的微信,脑子回忆他说过的每句话,越想,心里越是煎熬。
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
然而开了弓没有回头箭。
她和傅叙白注定是不可能的。
除非她可以自私点,不顾现实所有一切,更不顾傅叙白的前程,经得住道德的拷问,良心的谴责。
可她不能,也做不到。
车子在收费关卡被截停,司机纳闷出什么事了,徐栀却很平静,她知道,傅夫人的人来了。
很快,好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过来敲车门,司机很谨慎,没有立刻开门,没忘记安抚徐栀:“徐小姐,你等会别出声,我来解决。”
徐栀闭了闭眼,死死攥着掌心,仿佛察觉不到疼痛,说:“把车门打开吧。”
“什么?”
“他们找我来的,你把车门打开,他们不会为难你。”徐栀声音微颤,“这事跟你没关系,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司机将信将疑打开车锁,徐栀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