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在溢落。
男人弹了弹烟灰,“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丧天也是横行江湖几十年的人物,你做为他的女人,还给他生儿子,早该沾染上他的那种豪气嘛。”
连有儿子这种事他也知道?
叶素香心里更加惊恐。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她知道丧天有多少仇家对头,也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一但曝光,将是灾难的开始。
丧天落网,她也是知道的,这两天就忙着旁敲侧击的打听关于丧天的事,看能否找到一些轩机,她心里面完全着了慌。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丧天刚刚出事,自己就被陌生人摸上了门。
唯一庆幸的是儿子由父母代管,遭遇险境的可能性无限降低,但不代表就没有了危险。
“其实。我盯着你有些时间了,只是一直腾不出手来找你谈谈。”
男人好象在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她听。
叶素香满眼惊恐,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他是不是丧天的仇家,估计不是什么好人吧。
做为女检察官,她也有一些防身技艺,等闲一两个男人真不是她对手,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感觉到自己弱的不如一只小鸡。无丝毫反抗余力。
“你不嚷不叫,我们谈谈,同意就点头,我可以拿掉你的丝袜。”
叶素香完全没有选择。
她只能点点头,也许谈谈是她的唯一的出路。
于是,男人拿掉了塞在她嘴里的丝袜。
叶素香大口喘着气,“你、你是谁?”
“我是谁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丧天的女人,你给丧天生过儿子,如果这事曝光,你肯定得脱下检察官的制服站到被告席上去,对吧?”
谈判从一开始就沦丧了主权,叶素香无言以驳。
“你要怎么样?”
男人矜持的笑着,目光从她脸上往下转移,扫过她半杯罩的双耸,掠过她平滑小腹和微陷的肚脐,最后落在紧兜着丰隆底的白色小布片上,那里明显有一滩湿迹,更有一道陷凹的缝儿,靠上一些的白布片下映着一团茂盛的黑绒,有不安份的也从两边探出来。
叶素香本能挟住腿,但只是膝部晃了晃,两只脚腕给捆死,根本不配合,结果这本能的一挟,致使某部挤出些东西,使白布片上的湿迹更为明显。
那一刻,她羞愤的想要死去。
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式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她除了战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