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狗肺,薄情寡义,沈文菲狗仗狗势,长舌鼠肚,你是狐朋狗党,鸡飞狗叫,可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屁不通。”
“说得好。”楼梯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熟悉的让人毛骨悚然。
云溪后背窜着凉气,转过身。
沈宴辞不知何时伫立在楼梯处,注视着他们。
铁灰西装外套里是纯黑半领毛衣,下身少见穿了白色裤子,稍阔的版型,休闲又慵懒。
他却整个人发沉冷淡。
或许距离太远,云溪没感觉他恼怒,戾气。
“宴辞哥,你来了。”
狐天德喜上眉梢,抬步过去,经过云溪时大力一撞。
云溪毫无防备,侧身撞上墙壁,右肩锁骨震裂般疼痛,她咬紧牙忍下呻吟。
视线里是狐天德头也不回的背影,大步冲到沈宴辞身边告状。
狐天德刚开口,就看见沈宴辞瞧他的神色阴骇,眼神也冰冷危险。
他后背一茬茬起寒毛,忍不住惶恐,难道是刚才云溪骂得太狠,沈宴辞把他也迁怒了?
狐天德一激灵,不由加快语速汇报,间歇鄙弃云溪一眼,添油加醋把云溪的可恶最大化,来显出他委屈无辜。
云溪捂住肩膀,沈宴辞视线已经转移到她身上,狐天德说一句,他凝重一分。
心下不由冷笑,她发誓天打雷劈,他都保持怀疑,沈文菲那边的人胡诌瞎编,他照单全信。
果然是严于律敌,宽于对己。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沈宴辞问她。
云溪敛去眼底嘲讽,“我想说的很多,但你信吗?”
“上楼。”沈宴辞示意云溪,“楼上人都在场,你想说什么,一句句慢慢说。”
云溪全身绷紧。
她当然不会以为,沈宴辞这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云溪现在很后悔。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时的自我尊严捍卫再好,她骂的再爽快,都抵不上被抓个正着下场凄惨。
若上楼后,只是当众凌辱她一番,云溪愿意自扒脸皮给他们踩。
最怕是,沈宴辞已经激怒了,拿出以前惩罚她的手段,到时候发现她怀孕,会给她活路吗?
再或者,沈宴辞从此更加严格看管她,影响跑路计划,她该怎么办?
……
到了包厢,狐天德先一步去跟沈文菲嘀咕,云溪立在门口扫了一眼。
奢华的法式大包厢,分内外两个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