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问过，她说她老公不知道。”
“那你现在跟她还有联系吗？”
“我试图通过心理治疗改变她的暴露癖，但做了三期还是失败告终，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我这了。”
“你没有打过电话给她吗？”
“打了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她是我没办法治好的病患。”
“那你是不是有很强烈的挫败感？”
“当然有，但不是很强烈，”王爵道，“其实我知道不是我的治疗手段不行，是那个病患自身的问题。她压根不希望自己的暴露癖被治好，她纯粹是来向我炫耀的。所以有时候坐完公交了，她都要打电话给我，向我炫耀她跟男人之间是如何互动的。”
“那没有治好她就不是你的错了。”
“我问你，那次的事以后，你介不介意跟你老公亲热？”
“我可以不回答吗？”
“我是心理医生，你不需要有心理包袱的。”
“当天晚上他碰我的时候，我有些害怕。”
“是怕被他发现，还是什么？”
“就是怕被他发现。”
“那当晚你们亲热的时候，你的感觉会不会比平时来得强烈？”
“好像是……”
“那你要小心了。”
“小心什么？”
“有一种病患是这样的，”王爵道，“这类病患几乎都是女性，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在跟老公或男朋友亲热的时候，她们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她们也没有婚外情。而如果她们想要在亲热的时候找到强烈的感觉，她们就必须进行性幻想。比如跟她们亲热的人明明是老公，但她们却是在想象自己跟其他男人在亲热。借着这样的性幻想，她们往往能很快达到高潮。”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乔静语气肯定道，“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当晚你跟你老公亲热的时候，你脑子里还想着那个按摩师。”
“我是有想，但没有一直想。”
“当你老公已经跟你在进行时，你脑子里突然想到按摩师，结果你感觉一下变得强烈。”
“别说得这么肯定。”
“有还是没有？”
“没有！”
乔静回答得很坚决，但她心里却很是彷徨。
因为她记得很清楚，当她在她丈夫的要求下跪趴着时，她想到的场面是按摩师突然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这样想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