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给的好,都是交换的手段,那么就干脆明码标价好了。
祝沥沥的手,还带着冰凉的余温,盖在了黄了了的阴户上:“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姑且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只有我能办成。”
温凉的手心和体内的冰块激得黄了了小穴一阵紧缩,她眉心微皱,甚至感觉得到一些细碎的冰块正在融化,而自己的下体,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滴滴答答、连绵不断地有液体涌出。
——她居然兴奋了。
是因为祝沥沥突如其来的强势,还是因为他不断摩挲的微凉的手,抑或是他眼里那陌生的凉寒之意?
黄了了只知道自己莫名地渴望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双腿。
她微小的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从善如流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然后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黄了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嘴唇离开手指,一种奇怪的快感在四肢百骸窜流,让她不禁挺了挺腰。
“你也渴望我的,不是么?”祝沥沥喃喃地俯下身,清补凉味道的吻落了下来。
那残存的甜味盖过了被冰块稀释过的甜腥味道,她回吻得那样急切,让祝沥沥愉悦至极。
他低笑一声,顺着衣襟摸到了她胸前的圆润,大力握住又轻轻放开,指尖逗弄着顶端圆珠。
果然,黄了了发出了两声呻吟,朱唇轻颤,随即夹紧了双腿。
祝沥沥有心让她久候,尽管下身早就粗长挺立,他兀自忍耐着,将她的双腿高高推起,立即有液体自蜜穴汩汩流出。展露的穴口淋漓淫靡,在身下的织金红牡丹上洇开一片深色。
他还没有动作,黄了了的手已经伸过来,按在了他硬挺的胸肌上。即使病中疏于锻炼,那胸肌仍旧块垒分明,即使隔着衣料,也能看出起伏的沟壑。
这动作求欢的意味明显,祝沥沥却偏不顺从,他捻住她两根手指,含入了口中。
指尖被舌尖百般挑逗,情欲的火烧上了脸,黄了了从耳根到脖颈都是醉人的红,双目更是水色迷离,唯独穴中渐渐融化的冰块,堪堪拉住她的意识。
“怎样才能叫‘把你伺候好了’?”那声音中的娇媚,水淋淋的。
“直到我愿意肏你为止。”祝沥沥冷冷地挑起一块冰,按在了她的乳珠上。
黄了了仰起头,难以克制地淫叫出声,神魂都要被欲火燃烧殆尽。
她侧过身,胸乳紧紧贴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头靠在他的胸前,青丝缭乱,软软地披散肩头,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