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阮想就收拾公寓卫生。
周景维换下来的衣服,她也帮忙放洗衣机洗了。
阮想没有问周景维什么时候走,他也没说。
她也就跟以前一样,默认他随时都可能走。
她承认,她享受和周景维在一起的日子,但是,不要沉溺在里面。
四菜两汤,周景维做的还不错。
除了给他自己做的雪梨汤,还给阮想煮了红枣桂圆粥。
酒足饭饱后,阮想有些发困,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去睡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阮想到底还惦记着周景维的身体,人家病着,又是睡不好,还得忙来忙去,她属实也不好脸皮再厚点。
“碗我洗吧,你这会儿把药吃了,去床上睡一会儿。”
不过最后,还是周景维收拾了残局,阮想也就随他去,自己回卧室躺了。
周景维躺在沙发上午睡,也不是有自虐倾向,爱睡沙发,纯纯是因为担心自己咳嗽,影响了阮想休息,他也想赶紧病好了,能在床上睡。
晚上,阮想还是同意去看音乐剧了,她也稍微捯饬了一番,没有穿的太随便。
周景维见她黑色西服下面穿了件的连衣裙,好看是好看,就是腿是光的。
“你穿这样冷不冷,晚上出来会着凉的。”
“就是因为看音乐剧才这样穿,平时上课才不会这么穿。”
到底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周景维也不再劝,到时候让司机把车停近点,车里暖气提前打开就是。
晚上剧场的人很多,看的是《歌剧魅影》,这部百老汇史上最长的音乐剧,据说很快就要停演,看一场少一场,如今也是一票难求。
但是,阮想沾着周景维的光,不仅有了票,还坐到了最好的位置。
毕竟用土一点的说法来描述,那就是对周景维而言,能拿钱办到的事情,就不算事。
音乐剧结束,看的人确实心潮澎湃,觉得不虚此行。
散场往出走的时候,却碰到了熟人,不过不是阮想的,是周景维的熟人。
对方虽然看着也是黄种人的样貌,说的也是中文,但是又带了一些ABC的感觉,估计也是美籍华人之类的吧,叫里昂。
里昂身旁也有一位女伴,他在介绍的时候,用的是同事这个词。
里昂看到阮想后,眼前一亮,朝周景维问:
“这位是?”
里昂是在纽约华尔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