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司霖沉觉得她似乎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
他心口微疼,悄声叹了口气,然后往床边走过去。
他在她身边棠下,她一动不动,似乎无知无觉。
司霖沉抬手关了灯,沉默片刻,开口问她:“在这里待着,你真的这么不开心吗?”
黑暗里,安酒酒睁开双眼,眼皮一上一下眨了眨,没有说话。
但是心里提着一口气,几分紧张的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可司霖沉却没再开口,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他叹了一口气,转了个身,声音再听不出情绪:“睡吧。”
安酒酒心头的那口气忽然松下去,但是心口却有些闷,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失望。
第二天安酒酒下楼用早餐的时候,餐桌边上多了个人。
像是司霖沉的下属,但是却穿了一身便装,呆呆愣愣的站在司霖沉身边,目不转睛。
司霖沉跟所有仗势欺人的老板形象一模一样,懒懒散散的一边看报一边吃早餐,没有半点不自在。
安酒酒瞧了那人两眼,眉目平实剃了个寸头,看着精神,但有些呆。
司霖沉身边的人都长了一脸精明相,这么老实的长相还是头一个,安酒酒不禁多瞧了两眼,回过神来的时候司霖沉拧着眉看她。
安酒酒不为所动,送了耸肩,从善如流的在他对桌坐下开始往面包上面抹黄油。
司霖沉收回视线,吩咐刘姐给她倒杯牛奶,然后开口道:“从今天开始,你回律所上班吧。”
安酒酒愣了一下,似乎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瞪大眼又问了一遍:“什么?”
司霖沉掀掀眼角:“怎么?不乐意?”
安酒酒反应过来,立马摇头,又很快点头:“当然乐意,只是……”
她狐疑的看了他几眼:“你之前不是不同意我去工作吗?”
司霖沉没答她这个问题,抬眼看了看一边呆头呆脑站着的男人,再次开口道:“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他说。”
寸头立马自我介绍:“小姐你好,我叫田杨。”
安酒酒在司霖沉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安酒酒瞥了田杨一眼,收回视线看向司霖沉,目光有点冷,她笑了一声:“我说呢,你怎么突然大发慈悲转了性子了。”
她又看了一眼田杨,眼中的嘲讽和愤然程度成正比:“你在乔可人身边安排了这么多人,你还怕我能吃了她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