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的不得了,赶紧伸出手去,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她摔在地上。
不过好在是接住了。
他稳稳的把她抱在怀里,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一边嗔怪她:“摔倒了怎么办?”
安酒酒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不会啊,阿沉哥哥才舍不得摔到我呢。”
她笑容明媚,笑声像风铃被风吹响,一直笑进他心头去。
司霖沉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他为什么记不起来,这些是谁的记忆,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像是记忆在一瞬之间翻涌而来,争相恐后的往他脑子里钻。
他踉跄一步,痛嘶了一声,往前撑住桌子,低头想要缓解这一波的疼痛,可是疼痛翻天覆地,他脑子像是要炸开一般的疼。
连带着视线也开始模糊,面前的墙壁开始不停的旋转,太阳穴突突的跳,脑子一阵一阵的发黑。
司霖沉赶紧去摸口袋,可是衣服口袋里除了手机,他没摸到药,忽然想起来药是放在车上了,只能匆忙把手机拿出来。
视线已经看不太清,手机上的字和图标的乱成一片,他全凭感觉,点击到最近通话记录,然后慌慌张张的把电话打出去。
放到耳边,里面的盲音一响起来更刺激他的脑袋,头疼的更加离开,他转身跌坐在床上,听到电话接通,喂了一声,里面的人他都分不清是男是女,只听到有人喊了句司少。
他张口,想说话,没说出来,眼前黑过去,手脱了力,手机顺着手肘滑落掉在床上。
他晕了过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电话听筒里面传来的声音:“司少,有什么吩咐吗?司少?”
却始终没有人回答。
安酒酒在家陪了姝姝一天。
晚上的时候收到OFFER,来自帝国律所,通知她面试已经通过,让她下周一去上班。
面试竟然通过了?
安酒酒心里奇怪,想了半天,不知道这个offer该不该接。
她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要吃晚饭了。
她没再多想,关了电脑,起身做饭去了。
两个人的晚餐很快就准备好,她去喊姝姝起床,顺便把窗户打开透气,无意间往下扫了一眼,却发现司霖沉的车竟然还停在楼底下。
司霖沉还没走?
她下意识的往门口看,想了想,没去叫姝姝,转身出了门。
既然司霖沉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