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声严秘书,而后绕过她便想要离开。
严非烟却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然后上下扫量了她一眼:“安小姐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之前跟我舅舅学过一阵子中医,要不,我帮安小姐把个脉看看?”
安酒酒下意识的缩了缩手:“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没吃东西饿着了,多谢严秘书关心。”
说罢,她绕过严非烟便想要离开,严非烟却不依不饶,再一次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可我看安小姐脸色和方才干呕的程度,不像是饿久了的有的反应啊,还是让我给安小姐看看吧?”
安酒酒不知道她怎么好端端的对自己舒不舒服这么感兴趣:“真的不用麻烦了。”
她再次拒绝,严非烟却似乎没听到她拒绝一般,直接拿了她的手过来搭在自己胳膊上,然后不管不顾的帮她搭脉。
安酒酒皱眉,心里不爽:“严秘书,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说着一边挣扎要把手抽回,严非烟却将她的手把死了,声音带了几分严厉和命令的意味:“别动!”
安酒酒皱眉,心理更加不爽:“严秘书,我说了不用了,你……”
“你怀孕了?!”她话说到一半被严非烟惊讶的口气打断,她看了眼安酒酒的肚子,“你怀孕了,谁的孩子?”
安酒酒一时间也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肚子,却很快回神反应过来这根本不可能,于是猛然抽回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怀孕。”
严非烟看她一眼,又将她的手拉过来再把了一次脉。
脉象流利如滚珠圆滑,跳动有力来回游走,而且向相比普通的脉像来说更加快速。
严非烟之前跟她舅舅学了一年的中医,帮忙查看过很多次的喜脉,对这样的脉象再熟悉不过,绝对不可能看错。
安酒酒,的确是怀孕了。
她确认完,抬起头看,目光带着质询的看着安酒酒:“你真的怀孕了。”
安酒酒蒙了一下,赶忙抽回手:“少胡说了,我根本不能怀孕。”
严非烟的表情不像作假,她心里几分慌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应对,抽回手后,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再说,慌慌张张的转身跑了。
她跑出洗手间,兴许是跑的太急,到了宴会厅的时候没稳住身子脚崴了一下,她低呼一声,赶忙扶墙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势,便听到一声问:“你怎么了?”
是司霖沉的声音。
她抬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