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之前在沪市的时候，他应该是想直接对我动手的，但是那时候秦家突然发生了变故，所以他才收手的。”
乔曦回想起当时在沪市的一些事，“付老师……”
“他应该和乔厌有什么联系，我记秦家是那个招标会的大头。”
“但是为什么付老师又会在那个时候拉闸呢，我问过那个婆婆，她说是付老师自己拉的。”
这也是困惑了乔曦很久的问题，她之前和陆沢被困在付老师的实验室里。
陆沢就看向她，眼里有些歉意：“那次你应该是被我连累了，我想那天凌华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本来我要参加的，估计乔厌为了让我没法参加，才那样的。”
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想，但按照调查出来的资料，以及乔厌当时已经在凌华安排进去的人交代的，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
当然他没有告诉乔曦的是，乔厌会选择乔曦在的时候让付老师这样做，很有可能也是因为，乔厌知道他对乔曦的之间的心意还在……当然还可能，他调查到了乔曦的夜盲。
料定了陆沢就算没被困在实验室里面，也不可能轻易离开。
自然这些就没必要告诉乔曦了，免得平白无故的让她心里多些担心。
但是就算他不说，乔曦自己也能理过来这层思路。
她眉梢上扬，问陆沢：“我该说是乔厌太聪明，还是说你太不坚定？”
陆沢反问，“我怎么不坚定了？”
“如果你没有被关在里面，应该去参加会议的。”
陆沢沉默了下：“那才叫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