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爸跟我说了一件事。
白倾:我不好奇。
墨枭:他想让我找个女人刺激你。
白倾嘴角一抽。
果然是亲爹!
还真是为儿子着想。
墨枭:不过我答应过你,我从今以后绝对不会骗你,所以我拒绝了。
白倾没有回他。
墨枭:如果忽然有什么异性,那一定是我父亲的安排,不许算在我的头上!
白倾还是没有消息。
墨枭看到对面的灯熄了。
睡了?
墨枭:晚安。
他放下手机,黑暗的房间里虽然开着暖气,却好像没有温度。
他想,再也没有比白倾离开的那个冬天更难熬了。
她回来了。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逼着她和自己在一起。
只要她在,就好。
他能看到她,就好。
——
墨枭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保持着昨天的姿势睡着的。
他坐起来,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咳了几声。
看来自己又发烧了。
一年前的那一场自残,让他的身体大不如从前。
他吃了一点药,就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的那道长长的伤疤,墨眸冰冷。
那时候,那种生理上的疼让他明白。
失去白倾才是最疼的。
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洗了热水澡,换了一套比较保暖的衣服。
他里面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叠加了一件白衬衫,外面是一件长款西装领的羊绒大衣。
下身是熨烫笔挺的西裤,和一双切尔西皮鞋。
干净利落,精英范儿十足。
他从楼上下来,早餐都没有吃,就出门了。
正巧,白倾也出门。
墨枭看到她,微微勾唇。
白倾扭过头去,上了车。
她上车以后,车就开走了。
墨枭坐进迈巴赫里,开着车跟上。
——
白倾到了剧组,有些心神不宁。
不过她调整状态,立刻投入到拍摄中。
上午的戏都拍完了。
白倾忽然问童艺:“今天有什么人来吗?”
童艺诧异:“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