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独舞见此,也不想为难樊邛,便先一步朝着密道口走去。
炎烨却一个闪身走到了凤独舞的前面,凤独舞知道他这是要为她挡住毒气,虽然知道和炎烨以后必然敌对,可说不感动不假。但是她和炎烨注定无果,不说她已经心有所属,便是没有倾心水镜月,她已经有了水镜月的孩子,也不太可能接受其他的男子。
凤独舞手腕翻转,一粒丹药出现在她的掌心,箭步上前,抓住炎烨的袖子,在炎烨低头之际将丹药扔到炎烨的手上。
手中的丹药还有微微的热度,传到炎烨的掌心,他低头看着那一粒饱满圆润的丹药,看向看都不看他的凤独舞,突然觉得自己几百岁了竟然和一个孩子置气。
她还是一个孩子,她才十八岁,又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天赋又极佳应当从未遇到过不顺心之事,所以才会保留着这一份纯善与干净。自己喜欢的不就是她这一点,那为何又因此不虞呢?
孩子,就应该捧在掌心里疼爱呵护纵容不是么?
于是炎烨抬手将丹药吞了下去,虽然他已经有金身护体,根本不惧遗墓里的任何毒素暗器,可小丫头一番心意,他不打算拒绝。
“你们挖了多深?”凤独舞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感觉到空气之中浮动的气息越来越阴沉,越来越森冷,而且隐隐已经透着尸气,却依然没有看到遗墓,也没有看到任何人,遗墓里面应该有人才是,有炎烨在,樊邛不可能快速的将人撤出来。
“咳咳咳……”樊邛张开口想要回答凤独舞的问题,就吸了一口阴沉的尸气,顿时如带刺的钢刀从他的喉管刮下去,疼到了他的肺腑。
凤独舞忙闪身到樊邛的身侧,运着纯白色元气的手一掌拍在樊邛的后背上,被光石照的明亮的密道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樊邛吐出一口黝黑的气体,等到樊邛将黑气吐出来之后,凤独舞将一粒丹药扔进樊邛的嘴里,樊邛还没有缓过神就将丹药吞了下去,那带着凉意的丹药滑下去,将喉头火辣辣的痛意一寸寸的抚平。
“多谢洛小姐。”樊巩感激的对凤独舞拜了一拜。
凤独舞没有说话,就见炎烨站在前方等着她,提步便走到炎烨身旁。才发现炎烨站在崖边,对岸明显又被凿过的痕迹,可这约莫有十丈宽的断崖却没有一个相连的地方。
“你们以往是怎么过去的?”凤独舞看到断崖下一浪一浪的灰黑色气体如同吐着信子的蛇不断的向上攀爬,她敢打赌一旦有人从这里飞掠过去,这些东西定然会猛然蹿上来。
“以往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