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支离破碎。
他没什么话,闷头的做,沉默却又很专制,不允许她逃避。
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梁珈玉扣着她的腰,咬了一口她的耳珠。
沈岁听见他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嫂子,舒服吗?”
她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冷冰冰的液体涌进来,她还是懵懵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梁珈玉真的没戴套,一点儿都没和她客气。
快要结束的时候,枕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几声。
沈岁无力的拿起手机,扫了眼屏幕。
大概是他的律师已经联系过了周宴,他难得主动给她打一次电话。
她并不想接,颤颤发抖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屏幕。
电话骤然接通,周宴却没急着出声,似乎是在等她先开口。
她咬紧牙关,身上的男人忽然撞得越来越用力。
她绷紧了脚趾,手指用力攥着床单,好似濒死的天鹅迫不得已仰起脖颈,小腹绷双,腿不受控制往他后腰上蹭,又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逃。
极度的、又有些漫长的快感瞬间将她吞没。
沈岁面色潮。红,眼神有些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起来就叫人面红耳赤。
余韵过后,手机屏幕竟然还亮着。
她听见周宴冰冷至极的声音:“在哪儿?回家。”
她的气息微微有些喘,耗尽体力后听起来有些娇弱,她说:“在和梁珈玉的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