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自她心底升起:“那天是我太冲动了,不应该说那些话。”
她微微垂下头,“我应该多为你着想一点,而不是只想着自己。”
“可以了,别说了。”尉迟文显然没料到于若菊会说这种话,他的感觉就是于若菊要和他彻底做了断:“是我做的有问题,应该提前和你知会一声,毕竟牛家村也是你的祖地……”
“我说的不是这个。”笑容在女人脸上变得浓郁了一些:“我说的是在你对我这件事,还有我对你这件事,与牛家村无关。”
“那就打住,”尉迟文打断她:“我知道,这样吧。以后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而我,只在你遇到没办法解决的事情时才出手,除此之外,绝不掺和,可好?”
这个人其实什么都明白。
于若菊不再多言,点头算默认。
尉迟文回归最开始的话题:“马上就要打更了,再不回去今晚就是真的回不去了,所以你不再抱我—下么?”
于若菊嗤笑—声,不假思索,环住了他的背。
男人反手拥紧她,语气带着埋怨,说自己这些天遇到的事情。
“可以吧?”于若菊听了半天,开口问。
“再抱一会儿。”
“你不是说再不走就回不去了吗?”
“已经不想回了。”
“你讨打?”
“那你打……哎,你还真打啊,手劲儿怎么还这么大?”
…………
送走尉迟文,于若菊往屋子里走。
没有促膝长谈,没有充满火药味的对峙,他们冲动的开始,又鲁莽的诀别,到这一刻重回自然,反而简单的让人有些不习惯。
走着走着,于若菊突然觉得自己衣服里沉甸甸的,有些异样。
于若菊把手探到腰间,出乎意料的,从兜帽里摸出—只纯黑木质盒子。
什么时候放到这里来的?
她蹙眉,打开来—看,是一枚珠花。
与此同时,小厮兴高采烈的跑过来,鼓囊囊的怀里能看出,尉迟文的赏赐一定不少:
“你的就是你的,概不收回。”
于若菊细细看了回掌心的珠花,漂亮的珍珠,耀眼的黄金。
于若菊失笑,这不就是她那天丢下的珠花吗?
…………
后面一天,牛平安在酒楼里好好讲了自己和于若菊以前的故事,还很潇洒的饮酒作诗,看似为于若菊开脱,实则在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