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盾。
他跟关珊珊父亲关雄,打过几次交道,倒是觉得这人是老好人一个,没什么脾气,怎么到了关珊珊这,执拗的不成样子。
“珊珊,你说你也是,这有什么话,是唠不开的?”
“听钟叔叔的话,把乐队撤了,人家极兔快递开业,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也不能吹丧曲啊!”
关珊珊攥紧拳头,这个时候散了,那不是前功尽弃吗,就等着医院那面传来好消息,拖着苏阳走不掉,要是撤了,谁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她深吸了一口气:“钟行长,这是我跟苏阳的事,好像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钟若庭微微一怔,面色倒是有些变了。
他本想劝劝关珊珊,别跟苏阳作对,一个能轻而易举撬动十几个贷款需求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司学忠嘴上不说,但搞不好,已经认可这个女婿了,关珊珊家里的德信物流,虽然大,但跟司氏集团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既然关珊珊一句钟行长,把他的嘴堵死,又说这是跟他没什么关系。
那他还说什么?
“行行行,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管了。”
“苏老弟啊,我先进去了,一会等着你来喝酒了!”
钟若庭拍了拍苏阳的肩膀,嗤笑一声,走进了极兔快递总部。
苏阳看着关珊珊,关珊珊也看着苏阳,两人对视着,关珊珊身后,丧曲吹的震天响,一首《大出殡》之后,紧接着是《哭五更》,《哭五更》吹完了,又来了一曲《哭七关》。
二胡的刺耳,和唢呐的高昂,交叠在一起。
关珊珊头仰的老高,像是打了胜仗一般。
苏阳冷笑一声:“你这丧曲,不停?”
关珊珊眉头一挑:“花一万多雇过来的,说好吹三个小时,这才一个点,怎么可能停。”
苏阳继续冷笑:“当真不停?”
关珊珊掐着腰:“我说不停,就不停,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停!”
苏阳直接坐回了椅子上,既然关珊珊这么狂妄,那他是没办法了,不过,有人能治得了他,不是钟若庭,而是另有其人。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表,这是一块万国的葡萄牙计时,也是司瑶送给他的。
简洁的表盘上,秒针缓缓转过,苏阳靠在椅子上,毫不着急,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他邀请的贵客,差不多要到了啊!
听着飘扬在半空中的丧曲,他甚至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