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面皮一抽。
“要不然我那天也不会献身帮助忘尘道长。”
或许是李羡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打动了李佩云。
“我并不知道古神教余孽藏在哪里,他们并没有固定的据点,行踪隐秘,且不断变化,另外我对那群家伙平时也不怎么上心。宝泽的要求我无能为力。”
这话说出口,代表着他妥协了。
李羡鱼看着他,忽然有种智商上的完胜,老兄啊,玩智商实在不是你的长项,其实你一口咬定炸弹就埋在那里,宝泽投鼠忌器,不敢赌的。
“那有没有想过加入宝泽?”
“我也不骗你,就算我现在点头答应,回头我也会离开。”李佩云淡淡道“我不适合当执法者,受不了任何规则的束缚。真要碰到一些违法者,哪怕罪不至死,但如果我看不顺眼,也会一剑斩了。非要我加入宝泽,你们只会自寻烦恼。”
这是唯心主义者李羡鱼松了口气,我还不愿意你加入宝泽呢。
“那么你就只有一条路,”李羡鱼把烟蒂丢进茶杯里“宝泽集团地底的锁妖楼欢迎你。”
“宝泽会在审判会议上保你,你记得配合一下。”李羡鱼想了想,又掏出手机“对了,你的微信号是什么,加个好友。”
“不要。”李佩云皱眉。
虽然李羡鱼说了这么多,但他对李羡鱼还是没有好感,甚至更想打他了。
“加一个,以后想打架,你可以直接找我。”
“好。”
李羡鱼起身离开房间。
李佩云喝了口茶,眯着眼,望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脸上的淡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李羡鱼来到院子,雷电法王问道“怎么样?”
“炸弹只是幌子,不用担心。李佩云服软了,但我没能说服他加入宝泽,他选择进锁妖楼。”李羡鱼回头,望着房门,同样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下午六点,论道大会道场。
坍塌的观众席已经被清除一口,重建需要一段时间,坑坑洼洼的地面则用速干水泥铺平。
关于李佩云的案子,下午六点正式“开庭”,由道门上清派掌教清虚子、宝泽执法部长雷电法王、佛门佛头四弟子戒赌高僧,三人同时充当法官。
道门各派掌教、佛门各寺住持、宝泽一众高级员工充当陪审团。
滞留在两华寺的数千位血裔充当法庭群众。
“听说道门提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