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为什么不接电话!”
如果说谢宵因为一些事情而生他的气了,所以才不接电话的话,那么虞复还尚且能够理解。
但是他们之前不是一直很和平吗?
只不过出门买了一个东西而已。
总不能因为他隐瞒了一些事情就生气了吧?
忽然,虞复停下脚步,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闻到一阵奇怪的味道,有点像香水味,又有点像工地的那种配置有机液体的味道。
他又摸出手机,给虞重打了一个电话:“哥,你觉得谢宵被绑架的可能性有多高?”
“百分之一百。”虞重看着手边电脑上的开房记录,脸色阴沉。
幸亏虞复提示了一句,告诉他有一个叫林壑川的人和谢宵过不去,于是他便拜托虞郁鱼查了一下这边的酒店开房记录,没想到一下子就找到了。
这个叫林壑川的人失败的点在于两个地方:一是太大胆,二就是太蠢。
他不知道平宁大大小小的酒店都是虞家的就敢挑衅他们。
“哥?”虞复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大喜过望,“找到了?”
“情况不容乐观,我先过去一趟,我已经叫了城哥过来了。”
虞城,虞郁鱼的弟弟,平宁县的负责人。
谢宵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灾难。
在林壑川亲手将他的衣服给剥下来之后,他才发现,这家伙是认真的。
“林壑川,你这个人渣败类,你说什么最恶心同性恋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喜欢男人。”谢宵双手软绵绵的,只能松松地握住他的手腕,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得靠打嘴炮阻止他。
但林壑川是铁了心的要恶心他。
他制住谢宵,将他翻身压在床上,朝吴防努了努嘴:“然后要怎么弄?”
吴防一脸不忍,双唇哆嗦着,看不出是害怕还是冻的。
他哇地一下子哭了出来,后退几步,撞到电视柜,一边哭一边说:“要不我们就算了吧,我不想弄了……”
“算了?”林壑川取出嘴里叼着的烟,顺手碾在谢宵白皙又瘦弱的蝴蝶骨上面,痛得谢宵一声惨叫。
他朝黄毛努了努嘴,黄毛上前去把颤抖着无法动弹的吴防推到谢宵旁边,粗暴地扒掉他的上衣。
林壑川又点了一支烟,猛地揪起吴防的头发,将烟头对准他的眼珠子,燃烧的烟头舔了一下他的眼睫毛,发出细微的滋啦声:“算了?之前计划的时候怎么不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