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到虞复,谢宵就越是止不住地泪流,最后渐渐的死了心,都放弃了反抗。
虞复……为什么还没有发现他不见了?
谢宵没了反抗,林壑川想要更进一步就方便了一些,不过正当他磨磨唧唧地决定继续下去的时候,酒店的房门“滴”地一下被刷开了。
“好了,到此为止了!”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个身穿酒店工作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而他身后则跟着虞重,一看到谢宵,就立刻跑过来,狠狠地推开林壑川,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他的身上。
“虞……”突然间安全了下来,谢宵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喂!你干什么?”黄毛慌慌张张地想要将手机藏起来,却被虞城一把夺过。
虞城虽然穿着酒店的工作服,像个服务员,但气势却一点都不弱,抓着他那手机就将视频从头看了一遍,顺手将手机塞进口袋里:“这个视频将作为证据移交警察,你们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虞城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可那视频里传达出来的恶意还是让他恶心了一把。
那个小孩真是倒霉,遇上这种事。
谢宵伏在虞重的肩膀上一直哭一直哭,大概是神经一直绷紧着,哭了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虞重沉默着将他的内裤捡了回来,替他穿上,这才发现地上的吴防,他口吐白沫,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哥,报警,顺便叫救护车。”
虞重一拳砸在电视柜上面,恨不得亲手弄死这群渣滓。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壑川,饶是林壑川都能感受到那种如有实质的杀气,吓得抖了抖。
警察很快就来了,将其他人都带走了,而谢宵和吴防则被送进医院,虞重给虞复打了一个电话,就跟着去警察局做笔录了。
谢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是惊醒的,梦里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他“啊——”地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谢宵!”虞复一直守在旁边,见他醒了,立刻握住他的手。
“虞重?”谢宵眼睛晃了晃,灯光太刺眼,让他有点头疼。
“虞重?怎么了,我是虞复啊。”虞复扶着他坐了起来,在旁边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凑到他嘴边去。
不知为何,他有一瞬间觉得谢宵非常失落。
谢宵喝了水,显然没有从之前的阴影中走出来,十指紧紧抓着被单,白色的被单被抓出沟壑纵横的褶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