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虞复。”虞重皱着眉头,上去将他拉了回来,“你要是冻病了,谢宵怎么办?”
“不还是有你吗?”虞复忽然冷不丁地来了那么一句。
虞重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关我什么事?”
虞复转过头来,那双和虞重相似的凤眼失去了光亮,只剩下一片死气沉沉。他声音带着一点咳嗽,应该是在外面待太久冻病了。
“谢宵醒来的第一句话,叫的是你的名字。”
虞重拧眉,将他往里面拖,又倒了一杯热水塞他手里,语气中也不觉带了气:“那关我什么事?”
“虞重。”虞复叫了一声,虞重的眼皮子狂跳。
从小到大,不管虞复再怎么生气,当着他的面的时候,都会乖乖地叫哥哥,但是今天他却直呼其名,可见在他的心中,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变化了。
虞重先发制人,捂住他的嘴巴:“我不听。”
麻蛋,虞复这小子一定是想要讲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他这个人从小就这样,表面上特别有礼貌,实际上却非常的死心眼,动不动就钻牛角尖。
像踢跆拳道一样,因为觉得没有办法给自己心目中的对手一个公道,就私下里去找人麻烦,最后导致被禁赛。
“我不听,不管你想要说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我回去洗澡,吃药。”
虞复挣脱开他的手,眼眶有点红,“谢宵……”
“谢宵睡了,明天你早点过来陪他。”虞重看那雨水连绵不绝的样子,料想要回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干脆打了个电话,叫家里大人来接。
他大概也能猜到谢宵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他当时发现谢宵被人带走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虞复。他担心自己没有来得及,让谢宵受到侵害,若是虞复第一时间看到那个场景,说不定会疯,所以他才没有直接告诉虞复酒店的位置,自己先行过去。
谢宵处于那种危急状态下,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所以这段时间对他的依赖感比较强是很正常的,而虞复可能误会了。
他还是盯着一点吧,免得这俩不省心的又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虞时年开车过来将兄弟俩都接了回去,第二天一早又送了过来。
虞重起了一个大早,炖了一锅排骨山药粥,在病房里摆了三个碗,踢了踢虞复的脚:“别拉着一张脸了,赶紧吃饭。”
“哦。”虞复机械地捧起碗,胡乱吃着。
而谢宵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