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和希帕蒂亚游山归来,互相施礼作别,云烨就站在主楼的前面看着,一个袅袅娜娜的去找辛月,一个施施然的走过来,他的侍卫满身都挂的是一些奇怪的花花草草,或者是一个形状古怪的树根。两个人整整玩了一天。
云烨不问,李泰也不回答,见礼之后李泰就进了竹楼洗澡更衣,听见他在唱歌,心情和愉快,辛月来找云烨,见丈夫皱着眉头好像在想事情,就问何事?
“如果青雀娶了希帕蒂亚你会不会感到奇怪?”云烨问辛月。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两人早就有情愫暗生,只是都不知道罢了,希帕蒂亚睡梦里都会咒骂青雀,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妾身还是知道的,莫非夫君有别的相发?”
“我们一家五口已经生活的很好了,干嘛要再找麻烦?希帕蒂亚哪有你好,我就是感慨一下,造化之奇,你说我们要不要踹这两个人一脚?”
“老天爷,还是不要作孽了,这两个人都是麻烦精,有情愫有没有媒妁之言,淫媒我是不做的,你也少做,下流。”
“我昨晚把你剥光了你也没说这话,这时候才知道下流,晚了!”
和辛月的闺房话就不能在大日头底下说,一说她就发怒,虽说晚上依然能把她剥光,但是只能做,不能说。
那日暮快活的就像一只刚下了蛋的老母鸡,咯咯的笑个不停,吃饭的功夫都不消停,端着饭碗还要撩开门帘看广场上的木柴堆。
柴堆堆得小山一样,就等太阳落山,月亮升起之后点燃。也不知道长老是怎么确定今晚没有云彩遮月的,傍晚的时候除了天边的一缕火烧云之外,天气极为晴朗,湛蓝的天上全是投林的归鸟,半山上的大象也鸣叫着回自己栖息的那个山谷去了。
蒙鲁把一大桶熬好的松脂倒上了柴堆,扔了一支火把进去,火焰就腾空而起,谷场被照得通亮,大火好像是信号一般,无数穿着蓝黑衣衫的女子就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很快的在火堆周围摆上了一圈又一圈的台子,各种美味的不美味的食物都被放在桌子上,其中必不可少的就是橙黄色的香蕉。
云烨,李泰,李容在长老的邀请下上了一个特意搭好的台子,辛月,那日暮,铃铛也被邀请上了台子观看,从没有经历过大阵仗的那日暮和铃铛很是窘迫,拉着云暮还有云香不撒手,全然没有辛月那股子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姿态。
“这样的老婆你是怎么忍受了这么多年?大家世族的闺女也没有你老婆的这股子气势,再修练几年,嘿嘿,就能比得上我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