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过朱曼莉你就睡觉休息了。”
“那她明天、后天，还是会再来的。”不如今天直接见了。
欧鸥问：“那就什么理由都不用给，不见就是不见，不行吗？让她知道我们不待见她。你们俩又不是朋友，以后的生活也不需要有交集。撕破脸就撕破脸。”
姜语笙反问：“你觉得，这次许哲背后的人，是聂婧溪？”
“不管是谁，有嫌疑的这些人，一个都不要见。”
欧鸥和吃炸药没两样。
姜语笙抓了抓欧鸥的手：“可我愿意见见聂婧溪。”
“可——”
“不会有事的，不是有你陪着我？”姜语笙安抚欧鸥，“外面还有大炮。这里又是值得信赖的医院。我只是允许她探望我，没其他的。”
和姜语笙对视片刻，最终是欧鸥败下阵：“行，见就见。我也顺便会会祁昱这位死活要嫁给他的未婚妻究竟怎么瞎的眼。”
未几，聂婧溪迈步进来病房。
方袖和杨芊儿两人自然没少，不过她们把聂婧溪探病的礼物放下后，就出去了。
欧鸥用纸杯给聂婧溪装了杯温水，然后坐在沙发里，假装玩手机。
聂婧溪并未介意欧鸥的在场。她坐在病床边的椅子里端详姜语笙片刻，颇为感慨：“我们一起看画展到现在，快两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