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大炮:【行,不去就不去。那你知不知道车场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大炮:“车场?车场怎么了?”
OK,祁昱这是没告诉大炮?来不及告诉,还是担心大炮嘴巴太大不小心透露给她,所以故意没告诉?姜语笙因为祁昱的一系列严密安排,开始怀疑祁昱方才在电话里是不是有所隐瞒。
撒谎应该不至于,她现在如今祁昱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她撒谎。
但隐瞒是有可能的,譬如弱化事态的严重性……?
思及这种可能性,姜语笙蹙起的眉头不禁凝重。
须臾,她安慰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慌,也许只是她想太多。
再等等祁昱,等等祁昱一会儿有没有新消息。
最近他们分头行动已经是常家便饭了。保障好她的安全,对祁昱也是一种安全,祁昱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全心应对他那边遇到的状况。
在一路的反复纠结中,车子抵达祁清儒的别墅。
姜语笙带着阿苓,和庆婶一起下车,往里走。
也就相隔两天而已,祁清儒的这栋别墅显露出一股子凄清的氛围。今天的阴天恰好也成为别墅的背景板。有一瞬间姜语笙甚至认为,它和旁边那栋佩佩的老房子,沦为一体了。
外面不再有保镖,需要庆婶拿钥匙打开入户门。以前因为祁清儒和庆婶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都是随时门户大开迎接来人的。
走进去里面,空气中已经飘散些许沉闷,空无一人,光线昏暗,仿佛姜语笙不用刻意大声地说话,就能产生回音。
庆婶的第一件事是开灯,第二件事是摁了遥控键,使得客厅的全部窗帘自动敞开。
姜语笙看见,祁清儒的轮椅,推在落地窗前,面朝落地窗外面的方向,和祁清儒隔着落地窗对着草坪、天空、树木等等万物日常发呆是一样。
轮椅上甚至还摆有一个祁清儒总握在手里的玩具小蛋糕。
说实话,如果让她一个人碰到这种场景,心里不免会有点瘆。
庆婶走过去,还是没有把轮椅折叠起来,而是推着轮椅往祁清儒的书房去,边走她边笑着用她浓重的口音说:“我乡下的习俗咧,说家里的老人过世,头三天还会待着,所以我照着董事长的习惯给他摆好位置。姜小姐别吓着。”
“照顾董事长这么多年,我能再为董事长做的,所剩无几了。等董事长的葬礼结束,我也要回乡下去了。”
进了书房,庆婶将祁清儒的轮椅在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