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今天无法和祁清儒继续聊一聊往事了。
姜语笙跟随杨芊儿先进去别墅，上到露台。
“你自便吧。”杨芊儿和方袖不同，似乎依旧因为她和朱曼莉在容貌上的相似度儿对她有偏见，态度始终一般般。
眼下杨芊儿也没什么好口气，不像方袖有帮她安排茶水和点心，甚至从刚刚被聂婧溪制定来送她开始便不情不愿的模样。
当然，姜语笙是无所有茶水和点心的，一贯地客客气气：“嗯，谢谢杨小姐。”
杨芊儿离开。
姜语笙从包里取出自己的画本和笔，坐在老位置里。
上个星期通过祁清儒透露的信息，姜语笙把湖的还原想法在会议上和组内的成员提出来了，负责景观规划的同事确认了可行性，薛素只说让姜语笙放开思路尽管先做着。
虽然姜语笙的注意力十分集中，但余子荣一出现，姜语笙还是立刻察觉了，因为余子荣身上的香水味很重。
姜语笙第一时间从椅子里起身：“你好，余先生。”
余子荣拍拍她的肩：“姜小姐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当我不存在，我随便上来转转。”
姜语笙坐回椅子里，至少避开了搭在她肩上的他的手。
但余子荣没走开，就站在旁边看她的图稿，还和她说话：“姜小姐画得很漂亮。”
“过奖了，余先生。”
“你们建筑师是不是画画也都特别好？”
“不一定。”姜语笙解释，“学建筑确实要求一定的美术基础，但只要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设计意图就可以，没有非得要求美术要特别优秀。当然也有不少建筑师同时成为美术界大神的。”
余子荣笑：“谢谢姜小姐的解答，我还以为姜小姐会没有耐心。”
“余先生说笑了。”姜语笙微抿唇。
“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不用‘余先生’‘余先生’的。”余子荣在姜语笙旁边的椅子落座。
“……”姜语笙没说话，低头假装继续画图，忽略他打量她的目光，心里琢磨着今天算了，到此为止。
余子荣又问：“方不方便问姜小姐要一张名片？我的亲戚和我的朋友，都有这方面的需求，或许以后能和姜小姐有业务上的往来。”
“可以。”姜语笙这样回答着，假意去摸自己的包，然后转回头来道歉，“不好意思，我的名片用完了，我没留意。改天我过来的时候，如果再遇到余先生，补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