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真的是娃娃机有问题。”戴非与立马打了通电话。
不知道打给谁，用的还是贡安本地的方言，欧鸥听得不太明白。
没一会儿就有个胖嘟嘟的矮个子男人顶着一头杀马特的屎黄色头发呼哧带喘地跑来：“与哥，最近在哪儿高就啊？怎么有空光顾我们电玩城了？”
口吻不能说奉承或者谄媚，但确实挺尊敬戴非与的样子。
戴非与也突然间跟古惑仔上身了似的，架子十足地推开了杀马特胖子给大佬递烟的手，痞里痞气质问道：“怎么回事这娃娃机？我都抓了几把了一只娃娃也没上来？你们是不是又偷偷给机器动手脚了？”
胖子直接认了，心虚地解释：“与哥，生意不好做。”
戴非与皱眉：“生意再不好做也不能骗人。”
“对不起与哥。”胖子不再多做解释，“我们也是昨天刚弄的，今天这就撞上你了。现在我们马上改回去。另一台没问题，要不你先玩另一台？”
戴非与挥挥手：“行了你忙去吧。”
胖子一走，戴非与的古惑仔的架势瞬间也没掉，问欧鸥：“都听见了吧？我就说机器有问题。”
欧鸥双手抱臂，饶有趣味地打量他：“你不是江湖术士嘛？怎么又成古惑仔了？”
“你回头找我表妹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我小时候可是跟着陈浩南和山鸡哥混过的。小祁都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挑着薄薄的眼皮，戴非与摸出口袋里最后剩的游戏币，到另一台娃娃机去，再次操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