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笙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一时忘记去挣开他的手：“什么？”
祁昱边随手往购物车里放零食，边说：“聂季朗私底下是个美食家，不是副业，是主业。他在明舟市开了一家餐厅，餐厅里的菜全是聂季朗亲手做的。但餐厅的经营时间十分随性，聂季朗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也不接受预定，想去他的餐厅吃饭，全凭运气。”
“即便有运气碰到餐厅营业，聂季朗一天也只接待一位客人。客人没有菜单可以选择，聂季朗做什么就得吃什么。”
姜语笙：“……”这不是跟开盲盒似的？
祁昱继续道：“价格同样由聂季朗定，等吃完才会告诉客人应该付多少钱。聂季朗如果喜欢那位客人，也许会免单，如果不喜欢那位客人，天价也是有的。”
“天价的话，违背市场规律，不会被告？”姜语笙质疑。
“至今没发生过这种事。”祁昱说，“可能是聂家的背景为他一路开的绿灯。”
姜语笙从一开始听着，就觉得也确实只有富贵人家的闲散子弟才有资本这样随心所欲，不缺钱、不缺时间。
侧面证明聂季朗在聂家的地位还可以，否则哪支撑得起他如此？
“早年他有个美食专栏，也会上一些美食节目露个脸，最近这些年外人基本见不到他。即便去他的餐厅吃饭，他全程只在厨房里，不和客人见面的。”继而祁昱补充了一点聂季朗的私生活，“他曾经有个前妻，但没有子女，离婚很多年了，一直没有再婚。”
等了一会儿，姜语笙未再等到后文：“没了？”
“嗯，暂时只有这些。”祁昱说，“我新给了大炮一笔资金，让他再多花点钱，让消息贩子继续努努力。”
姜语笙：“……”这什么形容……
随着祁昱又往购物车里扔了一包薯片，姜语笙发现，不知不觉间购物车装满了零食。
他在祁家装残废的日子，缺这些东西？——姜语笙正忖着，就听祁昱问：“够不够？看看还要什么？”
“？”姜语笙反应了一下，“买给我的？”
“不喜欢？”祁昱随手拨了拨购物车里的东西，“什么不喜欢你挑出来，换喜欢的进去。”
姜语笙：“……”
眉尾挑起，她故意用上嫌弃的口吻：“祁大老板，是不是太寒酸了？你这追人的成本，比普通大学生都不如。”
“我说这是在追你了吗？”祁昱同款挑眉，“送你点小零食就算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