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祁昱被骂得笑出声，笑得胸腔震颤：“所以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姜语笙掐他：“你才是给你点颜色你就开上染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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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班的时候，姜语笙让阿苓自己开车先走一步，姜语笙在后面坐祁昱的车，满足祁昱送她去上班的愿望。
路上姜语笙旧话重提了杭菀：“你究竟打算怎么处理你二嫂疑似背叛我们这件事？”
“除了按兵不动，还能怎么处理？”祁昱嘴里叼着姜语笙买给她的棒棒糖。
“没办法盯着你二嫂是不是？”姜语笙想象过去就很难，即便现在知道了杭菀有问题，也没办法百分百防住杭菀背地里的小动作。
祁昱叮嘱：“反正你别跟她接触，让你的女保镖看你紧点。”
“你还要我提醒你几遍？现在更有危险的是你，你四面树敌行不行？”姜语笙又要被他气心梗了。
祁昱把棒棒糖从左腮换到右腮，说：“今天起我会把大炮调到我身边给我当保镖和司机，我的车子无论开到哪里都会做好检查，我在疗养院的饮食也会只用自己人的手，不再碰杭菀准备的。其实疗养院我最多只需要再呆两天。还有什么你觉得要补充的，可以告诉我。”
姜语笙沉默，只觉得祁昱这样很累。
但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再浪费时间去后悔为什么要同意祁昱站起来、成为靶子。
“你暂时没打算告诉你二哥，杭菀的问题是吧？”
“现在和信不信任我二哥已经没关系了。”祁昱凝眉，“经过上次的直接揭穿，杭菀还是有她自己的小心思，说明可能连我二哥都已经控制不住杭菀了。但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到，除了我二哥之外，杭菀会因为什么背叛我们。”
“可这一次的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像她是为了你二哥而做的。”姜语笙拎出关键。
之前杭菀是内部离间，离间她和祁昱，为的是祁昱更为专心地毁掉祁家，替祁昉达成愿望。
现在杭菀对外帮着聂婧溪，杭菀难道不清楚，万一阻碍到祁昱的计划呢？祁昉的愿望不也落空了？
“杭菀没什么特殊来历吧？”姜语笙只能往这方面先瞎想。
“没有。”祁昱很确定，“她嫁给我二哥之前，祁家对她有过严格的背调。”
姜语笙小声嘀咕：“那也许你们祁家办事能力有限。”
祁昱冷哼：“你现在就是觉得聂家最厉害是不是？”
姜语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