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处理，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欧鸥的告诫她谨记在心，她不想再和祁昱有联系了。
何况他还骗了她，和朱曼莉搞在了一起。
“噢？”祁昱眉梢高挑，“意思是利用完我，要丢了？”
倒也不必讲得如此难听。姜语笙蹙眉：“怎么就利用了？你没听清楚吗？我们一直都是你情我愿——”
“听清楚了。”祁昱微微眯了眯眸，“但我们的理解存在偏差。”
“什么偏差？”姜语笙又生出不详的预感。
祁昱眸色深一分，眸底闪动着危险的暗芒：“你情我愿地开始，是不是也该你情我愿的结束？现在你单方面说到此为止，问过我的意见没？”
虽然他的意思显然是不同意结束，但姜语笙还是先尝试性道：“行，那我现在和你商量。我们到此为止，行吗？”
祁昱鼻间溢出丝笑：“不行。”
姜语笙：“……”
“那你想怎样？”她问。
祁昱站起，挺拔的身姿缓缓朝她踱步而来，行走间一双长腿将墨色的长裤撑得挺括坚实。
姜语笙下意识后退一步。
“当然是继续戏弄郑洋。”祁昱的影子笼罩住她，低头凑在她耳边，“他越是想找出你和谁做了，我们越应该在他眼皮底下搞。”
他的气息极具侵略性，混合着他低沉的嗓音轻轻撞着她的心头，姜语笙将双手隔在中间，稍稍拉开和他的距离：“你和郑洋究竟什么仇什么怨？”
或许是有追求刺激的因素，但现在已毋庸置疑，更多的是他也想借此机会报复郑洋，泄他的私愤。
反正总不可能是单纯地想帮她，或者还没搞腻她。前者来讲，他没那么好心；后者来讲，他不缺女人，而她不过是个没滋没味被他拿来勉强凑合的罢了。
祁昱又不耐了：“别扯题外话。”
OK。姜语笙抬头：“你想和我联手报复郑洋，可以。但我不想延续之前的方式。”
“怎么？”祁昱睨她，“不让搞了？”
姜语笙依旧无法习惯他的直白。
“因为朱曼莉？”祁昱洞若明火。
姜语笙也讨厌被他猜中：“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那还有什么原因？”祁昱追问，“又有哪儿让你失望了？”
他重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贴得她极近，每说一句话他热烫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姜语笙的心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