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他当成个理所应当的取乐动物。
同他小时候凌虐致死的那些猫猫狗狗一样。
猫儿狗儿,畜生而已,怎么能越过人呢?
所以这些年,只要他有一点儿赶上他的苗头,他都会让他的拥趸来找他麻烦。
他一方面享受这种动动手指就能把他重新踩回脚下的快感,又焦虑如果没人下绊子,会不会这个他讨厌透顶的人就会越过他了。
这次顾林漾被顾林澋甩下,也不难猜到顾林澋和顾林洬一起出去了。
焦虑之下,他当然又想踩他一脚,重新找回优越感。
但又顾虑到他可能和顾林澋说得上话,所以最后他只能把顾林洬赶出他的领地,缓解他心头的焦虑。
顾林洬从没想过回敬他什么,太浪费精力。
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静默的看着就好。
一个心理脆弱的人面对家族,亲人各式各样的压力,早晚有撑不住的那一天。
所以,即使别人送了把刀子给他,他都没打算用。
如果不是那天他在自己面前说了那些话……
“对了,今晚上得到凌晨才能走,你是要回去,还是我让他们给你收拾一个房间?”
“谢谢,不过不麻烦了。”顾林洬说:“还要回去喂狗。”
“哦——”顾林澋反应了一下,突然激动道:“你和那狗崽子相处多久了,它居然就让你喂它?”
“两天。有什么问题吗?”
顾林澋抿了抿唇,说:“那狗崽子特别孤僻,除了碰瓷儿谁都不亲近。我都是送了它好几万的玩具,它才愿意赏脸吃一口我倒给他的狗粮。凭什么,你就,就两天……”
“是啊……”顾林洬笑了笑:“凭什么呢?”
顾林澋看着他:“……”
谢邀,有被无语到。
窗外的雨越来越密集,稀疏的灯火闪闪烁烁,祠堂里诵经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第二场仪式又要开始了。
顾林洬和顾林澋一起进了祠堂,在侧门处分道,一个向前,一个往后。
祠堂中间已经有一些小辈到场,聚集着窸窸窣窣,顾林洬不想借过,于是靠墙绕路,走到门厅口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从外面进来的顾圳。
顾林洬看了他一眼,不打算招呼地转身要走,但是顾圳却出声叫住他。
“林洬。”
顾林洬回头:“有事?”
顾圳看了一眼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