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挡灾。”顾林洬说这话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慕辞。
慕辞似无所觉,哦了声:“这不是手绳吗,你怎么不戴手上?”
“不能弄脏,又怕弄坏,随时取又怕弄丢。”顾林洬说。
“也是。”慕辞笑了笑:“小时候,我身体不好,我奶奶也给求了一块,刻了我名字,送去寺里开光,让我一直戴着,除了洗澡,我都不敢取下来,但后来还是被我弄丢了。之后我爸想再给我求一条,但那老和尚说那手绳之所以会丢,是因为它已经给我挡了一次灾了,一人一生只由一次机会,再求也是无用。”
顾林洬眉梢微弯:“你信吗?”
“不信啊,神神叨叨的!之前本来就是为了让奶奶安心我才戴的,她心心念念给我求的。”慕辞垂下眼皮,语气里平添怅然:“但我还那么不小心弄丢了。”
顾林洬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垂眸,盯着慕辞清瘦的手腕,还有腕骨茎突。
那里如果戴上根红手绳。
想到什么,他面不改色地抬头,想再看看慕辞耳垂的红色细绳,但是这一抬头他就对上了慕辞略带怀疑的视线。
莫名心虚,他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你看什么?”
“没。”他说。
慕辞狐疑地盯了他一眼,他总觉得顾林洬刚才的眼神怪怪的,但是他又品不出来细节,只能作罢,默无声地跟着顾林洬往小区里走,越往里走家属楼越旧,从小门进来的电梯公寓一直走到那个比顾林洬租的那个老小区还有年代感的居民楼。
眼见着再走就要穿越了,慕辞终于忍不住问:“诶,这到底是要去哪儿?不会是去老赵家吧?”
“不是,老赵家不在这儿。”
“哦,那就好。”慕辞松了一口气,但旋即他又接着追问:“所以到底是谁家啊?”
这时顾林洬停下了脚步,转向旁边:“到了。”
慕辞跟着他转身。映入眼帘仍旧是幢老旧得不成样子的居民楼,上面的放水墙皮沁着青苔,还有抽烟风扇渗出的油污,视线往下的一楼倒是有个别致的小花园,花园及胸的铁栏杆上花藤盘绕,看叶子应该是蔷薇。
这花园里没种花草,只是扑了塑料草皮,还有个简易的滑滑梯和秋千,看样子是给小孩子修的。
这时候花园里还有个蹲着的人影,他坐在小板凳上,跟前有个红盆子,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顾林洬推开铁门走进去,慕辞也整理好笑容跟着进去,但是这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