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唉声叹气的说着。
大厅中所有人都一言不发,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按照我说的去做吧!”徐弘基冲着兵部尚书摆摆手。
兵部尚书长叹一声,走了出去。
大厅中的这些人三三两两的退了出去。
在和京城失去联系的这段时间中,金陵城中的这些官员以魏国公徐弘基为主。
魏国公府这里愁绪满天,可是秦淮河两岸,却没有丝毫担忧。
秦淮河两岸的歌姬唱着各种小调,费尽心思的讨好着客人。
江南水乡多柔情,纸醉金迷的生活容易软了人的骨头。在一声声吴侬软语当中,很多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秦淮河中飘荡着一艘艘画舫,画舫在秦淮河中缓慢的滑动着,脂粉飘满了秦淮河的水面。
魏国公世子徐允爵坐在一艘画舫的头号客房中。
客房很大,里面有七八个舞女婀娜多姿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徐允爵眯着眼睛,坐在客房的主位上,一脸沉醉的看着舞女,时不时还叫一声好。
似乎赵文的行动和徐允爵没有关系一样,他好像没有任何在乎。
几个狗腿子坐在徐允爵的下面,倒三角眼睛在舞女的身上疯狂的扫视着。
徐允爵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跟着乐师拉出来的音乐哼哼唧唧的哼着。
“世子爷,如今南直隶和京城失去了联系,现在整个南直隶,都得听国公爷的。”一个狗腿子凑到徐允爵的旁边,嬉皮笑脸的拍着马屁。
徐允爵笑道:“这是哪里的话?要是这话传到京城去,可是杀头的大罪,我可担当不起啊!”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是徐允爵却说的云淡风轻。
“世子爷,如今南直隶和京城失去了联系,各地藩王几乎也没有逃出来的。现在京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不定国公爷能更上一步!”这个狗腿子肆无忌惮的拍着马屁,该不该说的都往出说,没有任何顾忌。
徐允爵坐直身体,看着这个狗腿子,正色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这天下是陛下的,这些话以后别说了。”
徐允爵看似说的义正言辞,可是这些话就像是放屁一样,没有任何用处,对于这个狗腿子,也没有任何惩罚,只是一句轻飘飘的以后不要再说了。
这个狗腿子看着徐允爵,心里乐开了花。在这个狗腿子看来,此事说不定有门。
两三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