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们。”侯君集继续说道,“还有,你们真正的统帅,是个明理之人,也是个……很爱护短也最会护短之人。只要你们回去了,他会想尽办法,保你们无事。”
众将依旧沉默,有不少人默默低下头来。
“侯将军,你这是在赶我们走啊!”突然有人大叫。
“少帅的确是义薄云天而且待我们很好,但是我们既然把命卖给了候将军,并一路追随侯将军走到了这里,就已是开弓没了回头箭,都没理由也没脸再滚回去见少帅!”
眼见众将的情绪都要爆发大声争吵起来,侯君集猛一扬手,“都回去,想清楚再来跟我说!”
众将瞬间收声都闭上了嘴,神色各异的看着他。
“滚!——”侯君集怒吼。
众将默默无言,纷纷退出。
人都走了。侯君集慢吞吞的在他剿获的战利品,那张曾经属于吐蕃犬茹大将军的熊皮褥榻上坐下来,拿起一杯檀紫金樽盛装的纯白奶酒,一饮而尽。
奋力将那杯子摔到地上,他指着自己的那副疮痕累累的铠甲大骂——
“贱命!你孤独一生,到死也只剩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