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逛街时,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
“不要,放开我,我可是良家女子。”
“良家女子又怎么样,本少爷看上了,你敢不从?”
原来是一个富贵公子正打算强行霸占一名良家妇女,两人对视一眼,已经坚定了想法。
“住手!”南蕴出声阻止。
贵公子看向她,十分不耐烦:“你算哪根葱,哪根蒜,也敢来管本少爷的闲事?”
“你欺凌妇女就是不对,天子犯法,还有与庶民同罪呢,自然人人都可管。”南蕴不卑不亢。
而在贵公子身后,弦歌已经悄悄绕过去,把那名可怜的女子放走了。
随后,弦歌慢慢靠近贵公子,捡起地上的花盆砸在了他身上。
“哎呦喂,谁敢砸我!”贵公子疼得哎哟直叫。
南蕴又抓住这个空档,直接给了他一脚,贵公子就这样被两人联手收拾,跌进了一旁的杂草中,好不狼狈。
贵公子颤颤巍巍爬起来,恶狠狠瞪了眼南蕴,他叫嚣着道:“你给本公子等着!等本公子找人回来,定要好生的收拾收拾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说罢,眼见南蕴面色阴沉时,贵公子吓得连连跑走,丝毫没有方才放狠话的那股嚣张劲。
良家妇女吓得早就不知所措,南蕴上前温柔将人扶起来,安抚连连:“没事了,此人已经被我打跑,你不用再担心了。”
闻声,良家妇女热泪盈眶,不停的说着谢谢。
南蕴好人做到底,将人送回了家。
待从妇女家里出来,她回眸对上了南蕴笑意盈盈的眼眸,当即她轻抬眉,笑问:“你笑什么?”
“公子总是这般热心肠,不论是对我,还是对旁的人。”
弦歌弯唇笑着,笑容却有几分悲意。
经过方才一事,她已经彻底明白了,南蕴对人的好完全就是因为南蕴此人温善,此无关对方是谁。
南蕴对自己温柔,根本就不是因为她是给。
她对方才被害的良家妇女同样温和,如此真心实意的一个男子,又怎会因为欢喜从而对一人好呢。
弦歌一直扬唇笑着,笑到最后,眼中已有些许泪光,泪意的来源,是她对南蕴彻底放下。
二人离开,再次分别。
一晃眼,十多日过去了。
府邸内。
南蕴急急忙忙将身上襦裙脱下,又动作焦急的穿上男装,余光瞥见一旁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