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加快,脑海里飞快旋转着解决的办法。
南蕴看这一幕,眼中冷意更浓。
“你的罪名简直是罄竹难书,远远不止本王妃所说那些!”最后几个字,她特意加重语气,可见她的愤怒。
“你强抢民女,贪污土地,勾结本地豪强征用奴役,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冤枉了你?”
“你以为你不认贪污赈灾款就可以避得了不成?你身上背着这么多人命债,想避也避不开!”
“张廉明,你要是从实招来,日后到了阴司地狱,说不定还能减轻点处罚,如若不然,你好自为之吧!”南蕴语气霸气又冷然,眉毛动都不动一下,犀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张知府,施施然等他吐露自己所有的罪行。
当听到南蕴说出一项项罪名时,张知府半边身子否险些瘫在地上。
尤其是听到最后那威逼利诱的话,又想到事发的后果与自己的小命,张知府更是忍不住强烈地动摇起来。
说,还是不说,他陷入困顿和仓惶中。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人击鼓鸣冤。
南蕴眉梢轻佻,她审安的节骨眼,竟然还有人敢击鼓鸣冤?
未曾思索,南蕴直言一个宣字。
很快,一位佝偻妇人上堂,跪在地上喊冤:“王妃娘娘,这个狗官侵占了草民家中田产,把草民儿子变卖为奴,草民的儿媳也因他欺辱自尽,草民恳求王妃娘娘为我们申冤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