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
“怎么了?”南蕴回过神。
“时间要到了,王妃我就先走了。”
“等等。”
南蕴叫住了苏绿,将一瓶药递给了她。
“到了酉时,你就把这瓶药一半散在柴房周围,另一半加到守门人的饭里。”
苏绿是一个忠心的丫头,不问原因直接就答应下来了。
南蕴看着窗户微弱的光线出神。
很快,夜幕降临。
南蕴看着窗户的光线一点一点消失,直至柴房完全昏暗下来。
“要开始干活了啊。”
南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大摇大摆的走出柴房。
而守着她的人,早就在一边昏昏欲睡,没个四五个时辰,他们是醒不过来的。
深度睡眠的药水,研究室出版,童叟无欺。
至于暗处的暗卫,南蕴觉得北凉寒真是太看不起她了。
因为一个都没有!
“算了,省的自己还要遮掩痕迹了。”南蕴挑眉。
从原主的记忆里,调出离这个柴房最近的出府路线,一跃而上,到了房顶。
可能是柴房位置偏僻,不是主要的院子,守卫对于南蕴来说实在是太松懈了,一路上都顺风无阻。
南蕴凭借自己特工的能力,悄无声息地潜进了刑部。
见到了满是伤痕的南泽天,正被让在一堆稻草上面,血水都染透了南泽天身下的稻草。
听到声音,南泽天困难地睁开眼睛。
“阿蕴,我怎么看到你了?是做梦吗?”南泽天声音嘶哑。
“不是。”南蕴蹲下身,皱着眉检查南泽天身上的伤痕。
没一块好地方,不是鞭伤,就是烫伤。
尤其是后背的那一鞭子,简直深入骨髓。要不抓紧治疗,南泽天能不能撑过今天晚上都是一个谜。
“你怎么在这儿来了?快离开!”南泽天真实感受到南蕴检查时传达出来的痛意,就知道这不是一场梦,于是脸色都变了。
“乖女,这是一个陷阱,我已经被圣上怀疑要造反了,你根本救不了我。现在到刑部,只会搭上你自己。”
“我已经让南家的暗卫戒备好了,一旦事情不对劲,你立马离开北凉寒,这样才能保命。”
看着南泽天都已经伤的发高烧了,还不忘为了自己安排后路。
南蕴心里不感动是假的,这样的父爱,是自己从前从没有感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