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现在你的不在场证明已经没有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北凉寒拉回众人的视线,不再去纠结三皇子的家事。
太子咬牙,“这,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当然可以证明。”北凉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亥时三刻,有打更人巡逻时看到过三哥被送回三皇子府。从宫中到三皇子府是两刻钟,那三皇子至少是亥时一刻就离开了皇宫。”
“我赶到悬崖时,是子夜后半夜,你完全有足够的时间赶到悬崖。中间的时间很宽裕。你不要说什么守宫门的人没看到。你在宫中住的时间比我长,应该知道,宫里在亥时和子时交接处,是会换人的。这个时间,你要是想出来,肯定会想法设法支开他们,从而创造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出来。”
北凉寒说的头头是道,每说一句,都让太子脸色苍白一分。
“这,这都是五弟你猜测的,也许恰好是这样,可没人看到是我做的,我不就恰好被冤枉了吗?”太子咬定自己不知情,只是恰巧的事情。
“我以为,你会说找宫门的人对峙呢。”北凉寒有些失望。
因为他的确有办法证明,这些人在交班的时候,中间有段时间是空白的。
太子心中松了口气。
只要咬紧不是自己做的,不知情,就不会有事的。
“北凉煜,我的确没有亲眼看到是你做的。但你当时出现在悬崖边,现在又狡辩没有,本身就是疑点。你又如何能证明不是你做的手脚?”北凉寒有理有据地提问。
太子语塞了。
这……
“寒王爷,你太咄咄逼人了,你自己都证明不了是不是太子做的,太子怎么证明他没做过?他完全不知情,不知道怎么证明才是正常的。”柳衍连忙出来帮太子说话,“皇上,寒王爷心中悲痛,我们都能理解,但这不是他污蔑储君的理由。”
“我怀疑,寒王是觊觎太子之位,才会不依不挠,想将这罪推到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