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夫人明显慌了神,紧张兮兮地询问张知府。
若是南蕴在场,定会发现张夫人的反应与张知府大不相同,一个贪生怕死的厉害,一个皮厚到极致,怎么看都是同一种人,自也是天生的一家人。
“什么怎么办?”张知府的语气十分不耐,连看都不愿多看张夫人一眼。
“就是那个王妃说的话呀,她可是王妃,要是这里的事真的传到京城,传到皇上耳朵里,我们还有好果子吃吗?”张夫人越说越怕,脸上的五官都揪成了一团,心焦不已。
尽管张知府信心十足,可刀架在脖子上的事,她不能不怕,她也是个贪生怕死的,要不然,也不能依附张知府同流合污,又整天提心吊胆事件曝光。
要是张府倒了,她这个张夫人的结果也可想而知。
张夫人想了半晌,忍不住主动劝说起张知府,神色哀愁:“老爷,你也收敛一点吧,别跟王妃对着干,把她惹急了,我们都没什么好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老爷们做事用不着你管,管好你的内宅就行!”张知府吼了一句,实际上也是色厉内荏,心里噗通直跳。
他也有点慌,可他不愿在妻子面前承认。
京城那位什么性子他清楚得很,这些年秉承有靠山替他解决一切,不知送了多少到好东西入京孝敬,此事若真传入,按照那位脾性,定然叫他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