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更是可历练帝王,每每遇上这位姑母,皇帝心中都打颤。
意识到皇帝神色,大长公主斜眸看向他,面色冷沉:“皇帝,你打算如何处置皇后。”
“这…”
皇帝望着大长公主面露迟疑,眼神漂浮不定,他厌恶皇后是不错,可皇后毕竟是西域的公主,若是他真的处罚了皇后,那么他与西域的关系,是否也因此疏离……
想到这些,皇帝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不停地恶恶瞪着皇后,若非这个贱人不守妇道,他又怎会如此烦躁。
大长公主把皇帝神色尽数收入眼底,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面色越来越沉。
她便知晓,皇帝已不堪到这个地步上,她让他做选择,不亚于徒劳,她对皇帝的奢望,也都是白费。
南蕴扯唇讥讽摇摇头,皇后欺辱皇帝到这个份上,皇帝为了那些莫须有的事情,竟是不敢处置皇后。
如此昏庸之人,难当大任。
大长公主闭了闭眸,似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包括给皇帝的机会,再睁眼之际,眼中满是狠厉。
她起身来到瘫在地上的皇后身侧,冰冷的眼神落在皇后身上:“今儿本宫便替皇室列祖列宗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
皇帝隐隐暗道不对,皇后虽是国母,可当初皇后盛典上他留了心眼,不曾让皇后上皇室宗碟。
大长公主为目前皇室最高职权者,她应当清楚才对。
如此一来,皇后也并非算是真正的皇室宗人,而今大长公主又怎会用清理门户四个字来形容……
皇帝咽了咽口水,心有些不安,余光瞥着皇后身下的一滩血,不经意间对上了皇后憎恶眼神,他头皮顿时发麻,不由道:“姑……姑母,皇后毕竟是西域人,若是因此死在皇宫中,怕是会惹得西域不满。”
听着这番话,南蕴嗤鼻一笑,她抬手环胸而抱,冷眼盯着皇帝:“所以呢?皇帝的意思,莫不是想让姑母放过皇后,放过她这个给皇室蒙羞,皇帝你戴绿帽子的人?”
绿帽子三个字,她格外加重语气。
下一秒,皇帝面色扭曲狰狞一秒,恶毒瞪了眼南蕴:“朕乃是为了大局着想!”
“西域与中原交好,便是之前水灾一事,也都亏了西域增银钱,不然你以为凭借国库中那点银两就能解除灾难?”
皇帝嘲讽看着南蕴,双眸中满是恶意:“若不是朕聪明,又与西域人周旋一番,你以为哪来的钱!”
话听着是这个理,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