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明白了吗?事成之后,我有重谢。”
沈聆妤对身边做事的人向来大方,不会亏待。
而且看似简单的事,如果牵扯上顾怀宴,以顾怀宴敏感的身份,孟歆也会被牵连其中。
这时,夙乙不知从哪个墙拐角飞下来,抱臂提醒:“你们最好不要再商量了,来人了。”
于是话题止住,沈聆妤任孟歆给自己上药。
直到回府的路上,沈聆妤才将夙乙召过来:“以你的轻功,去偷个东西不会被人发现的,对吧?”
夙乙:“。。。。。那得看去哪。”
“比如你去哪里被发现过?”沈聆妤眨巴着两只大眼睛,好奇地求知。
“没人教过你不能戳人伤疤?”夙乙凉凉道:“说吧,偷什么?偷钱我不干。”
“顾怀宴的药渣。”
夙乙无语了片刻,扫了她的脚一眼:“我建议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听见这话,原本在一旁给沈聆妤剥柑橘的春华抬起头,猛地上下点头。
沈聆妤却不是个听劝的主,但她摸着下巴凑近夙乙,带着几分打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
“顾怀宴从前在大靖的处境什么的,夙乙,本郡主从未问过你是哪来的吧?”
夙乙一只手摸向自己袖袋里沉甸甸的银子,一手摸向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