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哭什么？”
顾怀宴被沈聆妤的眼泪弄得心烦。
方才凶巴巴的人不是她么，他不过是略加惩罚了一番，怎么反倒好像他欺负人了？
沈聆妤明明很讨厌他，可平时却虚以为蛇，故作姿态。
他还未施加报复，她还有脸哭？
“沈聆妤，别装了。”顾怀宴想抬手去碰，半途又住手，神色很冷：“我不吃这套。”
但是沈聆妤依旧一动不动。
僵持了一会儿，谁也不愿意服输的模样。
顾怀宴耐心尽失，去捧沈聆妤的脑袋。
再闷出个闭气来，他会被气死。
可是入眼是一张被泪糊了的脸，就连长睫上都挂着一滴泪珠。
沈聆妤：“呜呜呜。。。。。我是蘑菇。”
顾怀宴：“。。。。。。？”
“讨厌顾怀宴。”沈聆妤去推他的手，语无伦次：“没有人敢这么对本郡主，呜！”
没有人？？
顾怀宴心念一动，顺着话问：“萧蘅没碰过你？”
毕竟从前沈聆妤与萧蘅的关系不是假的，皇后又觊觎沈家的势力。
宫中的手段最多，沈聆妤会不会曾经入过套？
“他——敢？本郡主让他的脑袋去练丹！”
沈聆妤伤心的不能自己，看见面前这张脸更难过了。
萧蘅敢碰她，手指早就不用要了。
别说这一世，就是前世，他被沈娇娇勾了魂，有沈娇娇在中间阻拦，也未曾碰过沈聆妤一点。
本来对于亲密的事就该你情我愿，沈聆妤对萧蘅提不起兴趣，手指头都没让人碰过。
可她现在却被人咬了！
她打又打不过，太憋屈了。
所以自己是唯一碰过沈聆妤的人，无论是上一次的亲吻，还是这一次。
顾怀宴心底的戾气散去了几分，他捧着沈聆妤的脸，指腹贪婪地擦过她的唇角。
被亲狠了的时候，沈聆妤会发出轻哼。
像小猫一样。
已经过去太久，上一次也不过是饮鸩止渴，远远不够。
这洇红的唇，挺翘的鼻。
顾怀宴一寸寸靠近，呼吸近在咫尺可闻时，他问发愣的沈聆妤：“可以亲吗？”
亲？
沈聆妤感觉这个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像刚才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