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公主那日受的惊吓不小,只是文勋一直未抽出空来探望,实在是惭愧。”
沈聆鹤哪敢怪罪他,并且在他看来,妹妹跟这位殿下的交情也不应该好到这个地步。
“太子殿下客气了。”
亲自过府来看什么的,令人受宠若惊。
领了人进去,上了茶,却始终不见沈聆妤。
聂文勋好奇:“公主今日也不在府中?我是想邀请她明日去长崎跑马的,春日适合散心,刚好抚平一下公主被惊吓的心。”
沈聆鹤隐约觉得聂文勋有些热情的奇怪。
但是直接问就不好了,他一笑:“从回来就去了祠堂,出来后似乎又丢了东西,正着人满府找呢,管家,去请聆妤过来。”
丢的是什么聂文勋心里清楚,他不动声色地弯了一下唇。
沈聆妤来的时候,表情还不大好。
她去大狱的时候明明抓着手帕,似乎看完郁旎秀的时候也在手里。
随后。。。。。看见顾怀宴之后,心里一紧张,似乎好像随手一塞,不知道放哪去了。
该不会是掉在大狱门口了吧?
这要是被狱卒捡着,估计就当一个旧帕子扔了。
因此她派夙乙迅速回了大狱去找,自己则将整个侯府都快搜遍了。
她见礼时还在想这事:“给太子殿下请安。”
聂文勋突然来沈府,也是奇了怪了,要说是为了上次的事情探望,那都过去多久了。
要来早该来了。
她才不信聂文勋是无事献殷勤。
聂文勋不知道自己早被看透了,还装模作样询问:“公主歇息好了吗?这脸色瞧着没有从前好看呢,我特意备了些补品,记得让管家熬着吃一吃。”
“谢太子殿下,”沈聆妤微微一笑:“不过太子殿下搞得仿似会给人瞧病似的。”
“聆妤!”沈聆鹤斥责了一句。
自己这个妹妹那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也不怕得罪人。
而且就这么看着,她也全然没有想要嫁给聂文勋的意思啊。
火药味这么重。
“公主说笑了,不过我虽然不会替人看病,却颇会看脸色。”
沈聆妤呷了一口下人送上来的茶,挑眉:“是么,殿下说说看。”
“听说公主已经几日未出门了,应当是遇见了什么颇为费神的事,又常在祠堂里,想必烦恼非凡人能解。”
沈聆妤心说你也挺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