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彩头。
那现在顾怀宴也不会被底下的人笑话。
烦死了。
聂文勋将自己精挑细选的玉佩拿过来,握在手上,提起了一边的唇角:“公主这是护上了?”
沈聆妤四下看了一眼,低声道:“不,本公主就是看不惯有的人冠冕堂皇,貌是情非,两面三刀!”
还以为聂文勋跟萧蘅不一样呢,谁知道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而且聂文勋这明显是因为色令智昏!
她也就是不好意思说,说出来怕聂文勋没脸!
见她如此义愤填膺,顾怀宴也有了动作,他看起来并不大在意自己的彩头是什么。
反而对这块玉颇为有兴趣,抬手拿起了托盘上另外一块。
“我倒是挺喜欢的,谢过文勋殿下。”
聂文勋感觉自己的好心终于有了回报,笑道:“不客气,好好戴哦。”
台下的人又开始心疼顾怀宴了:“瞧瞧顾质子,委曲求全的,得了一块玉便对文勋太子感激涕零。”
“没见过好东西么,所以随便得个什么就当宝贝了。”
“但是说实话,若是没有那个金冠在前头,这玉也确实是个好东西,你们瞧那质地,还是块暖玉呢。”
聂文勋将另一块双手奉给沈聆妤:“公主喜欢吗?”
没什么喜不喜欢的,玉沈聆妤见过不少。
绝佳的贡品她首饰盒里也不少块,但因为这一块与顾怀宴那块一模一样,所以她勉为其难:“挺喜欢的吧。”
握过来,还真是一块暖玉。
在掌心里微微发着热。
沈聆妤后知后觉,为什么这一块不能给沈聆鹤,大概聂文勋早就想好了。
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单块给出去自然不好。
但是没想到聂文勋此时解释了一句:“不可送人哦,自己赢得彩头,送出去了双方都要倒霉的。”
沈聆妤狠狠瞪了他一眼:“诅咒谁呢?”
“小聆妤,我发现自从萧蘅下马后,你对我就越发不客气了呢,”聂文勋低垂了眸,在沈聆妤耳边小声道:“过河拆桥?”
“讲道理,文勋太子难道不也当我是条桥?”沈聆妤似笑非笑。
大家半斤八两,实在没什么好互相怪罪的。
聂文勋闻言倒是没恼,而是轻笑了一声。
突然听顾怀宴道:“今日跑马有惊无险,春日宴里又都是茶点,想来大家都饿了,不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