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着沈聆妤的肩，呼吸粗重地喘在她耳边。
一下一下，是勃发到冷静的情欲。
顾怀宴也奇怪为什么他在沈聆妤身上总做好人，他明明是个不择手段，不顾一切掠取的人。
对任何人下手都不会手软，唯独沈聆妤。。。。。他竟然到现在还没将她拆吞入腹。
强人所难是他的风格，怜香惜玉可不是。
但是每次要欺负沈聆妤，眼前都会闪过她每次都挡在他身前的画面。
不管什么是时候，沈聆妤都像个好斗的小鸡，将个头高大的他护在身后。
于是就会被迫停下。
见他没说话，沈聆妤尝试着抬手，轻轻搂住顾怀宴的腰。
一个拥抱的姿势，让她觉得安心，也觉得有一股隐秘的喜悦。
她觉得顾怀宴或许不是对她毫无感情的，起码，起码他偶尔会心软。
“殿下，谢谢你。”沈聆妤怯怯地说。
顾怀宴喘匀了气，身体的燥热也被渐渐压平，他问：“谢什么？”
“你出手，一定意义上给沈家解决了麻烦，还有我父兄，都亏了你相救。”
萧圣高看样子是再也不可能对沈家做什么了。
不管顾怀宴是为了他自己也好，为了别的也罢，他出手了，沈家就不用四面楚歌。
“不是为你们，”顾怀宴嗤笑：“别忘了，我睚眦必较。”
但他没有推开沈聆妤，这种相拥的姿势，他能听见沈聆妤的心口咚咚咚跳的很急。
莫名悦耳。
“那你。。。。现在萧逸知道你的手段，你会准备回大靖吗？”
她其实还想问，上次的事情顾怀墨那里会不会招来麻烦。
大靖的局势似乎也一派混沌，如果顾怀宴回去，是不是比现在的处境还要糟糕？
“可能吧，”顾怀宴懒懒地直起身，借着窗外月色看清沈聆妤身上的混乱，他的目光又暗了暗。
接着慢条斯理地抬手，为沈聆妤一颗一颗系好扣子。
他方才弄出的印子被盖了完全。
“总会回去的，时机快到了。”
沈聆妤不知道是什么时机，她从来不了解顾怀宴在想什么。
但是如果他回去，那他们之间——
她想，那在顾怀宴回去之前，她总要赌一把。
她想知道自己在顾怀宴心底，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在想什么？”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