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相。”
顾怀宴抬手抚向沈聆妤的脸,触手温软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沿着沈聆妤的眼尾,他伸出一只手指缓缓向下,抚过鬓角。
跟沈聆妤刚刚点他眼睛的手法全然不一样。
多情,流连,带着温热的令人战栗的轻柔。
沈聆妤脑袋一空,有些受不住地偏过头去。
“别动。”
顾怀宴的指尖最后停留在唇间,按了一下沈聆妤的唇。
原本粉色的薄唇,在他的手指按下去时陷进一个发白的褶皱,又在他松手的时候,充血变得更深红。
“干……什么?”
这样明显的挑逗意味,沈聆妤要是没觉察出顾怀宴的故意,那就是傻了。
但她的手腕又被顾怀宴攥住,他一只手居然能制住她的两只手腕。
令她颇为难堪。
然而还没完,顾怀宴的指尖还在往下,他还很坏心眼地欣赏沈聆妤的反应。
手指停在沈聆妤的脖颈,按在她不明显的一颗小痣上。
“急什么,这里有一颗痣。”
是在偏耳后的位置,平常沈聆妤照镜子也看不见。
她有点好奇:“很明显吗?”
“不明显,只是很小的一粒。”顾怀宴说着,灼热的气息的气息猝然烫了上去——
“唔!”沈聆妤忍不住哼出一声。
她没想到顾怀宴竟然这么突然……
那一块的皮肤被他的唇覆盖,这人大白天竟然一点没避讳,犬齿对着沈聆妤娇弱的皮肤用力。
要不是坐在他身上,沈聆妤腿都要软了。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顾怀宴只是用牙齿在上面缓慢地磨。
那种浑身被笼罩在麻痹中的僵硬的感觉传遍神经末梢,沈聆妤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衣服。
院子外有脚步声传来。
春华匆匆出现在院门口,手上捧着一碟点心,笑容在看见院子里交缠的人影时一僵,然后极其迅速地收脚,捂着眼睛跑了。
嘴里还念叨着:我佛慈悲!
——直到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顾怀宴才重新抬起脸。
沈聆妤浑身无力,直接栽进他怀里,被啃咬过的皮肤泛起奇怪的烫意。
“公主费了一百万金钓鱼,我当然也不能扯后腿,顾怀墨近来会发现他心想事成,财运亨通,如同赌徒刚入赌场时,要什么牌,就有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