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的近来春风得意，暗场的银子跟花不完似的往钱袋里涌。
——母后说的没错，沈聆妤是他的福星。
再将她的公主身份娶到手，未来顾怀诺拿什么跟他斗？
沈聆妤立在马下，仰头道：“二位殿下金安。”
她说着还缓缓福了一礼。
“快起来，”顾怀诺不理会顾怀墨的挑衅：“等久了吧？”
“刚到。”
翻身下马，马鞭交给了宫人，顾怀墨快步踱至沈聆妤身边。
仿佛当初在质子府，唐未央口中那个利用女人的人不是他。
端的一个文质彬彬：“日头辣的很，下人也不给你打个伞。”
仿佛二人非常熟络。
沈聆妤淡淡一笑，不疏远也不亲近。
龙撵已经驶近。
黄帆掀起，太监扶着顾恒下车，祺贵妃赵雨柔竟然也在龙撵上，反倒公孙亦臻不在。
她在后头的凤辇上，陪着太后一起。
“拜见陛下，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沈聆妤乖巧地跪地行礼。
顾恒的视线投来，微微带着打量。
“陛下，这就是臣妾与您说的聆妤公主，前几日臣妾出宫见了一面，可喜欢了，又伶俐又可爱的。”
顾恒于是露出兴趣：“真这么有趣？先起来吧。”
沈聆妤谢礼起身，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太后。
年纪已经老了，即便穿的雍容，也难掩岁月痕迹。
太后也看过来，带着犀利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