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等着瞧热闹的口吻：“怕不是祁家晟他们争了半天家业，最后被平白无故冒出来的我爷爷的私生子给坐收渔翁之利？”
姜语笙细细剖析：“假设你爷爷的私生子存在，现在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出没在你爷爷身边的，是私生子本人，还是私生子的子女。”
祁昱沉凝道：“出没在我爷爷身边的非祁家人，可以说很多，要可以说很少。”
姜语笙明白祁昱的意思，“很多”指的是还得算上祁家人嫁娶的对象，而“很少”就真的很少了，只算最近宋红女也可以见到的又比较频繁出没在祁清儒身边的——
“保姆、家庭医生、我二嫂、聂婧溪、方袖、杭菀、聂季朗、你、你的女保镖。”祁昱一一列举。
而在祁昱列举完的下一秒，姜语笙和他异口同声：“聂婧溪吗？”
两人对视一眼。
无疑，祁昱和她一样，联想到聂婧溪并非聂家亲生的那件事。
几个人选之中，显而易见只有聂婧溪看起来可能性最大。
紧接着姜语笙由此又想到一件事：“……聂婧溪如果是你爷爷私生子的孩子，那你和她不就也有血缘关系？”
“……”祁昱无语了几秒之后，无感地发表想法，“呵，那她可能真的挺像祁家的人。”
姜语笙对于目前的推断也是好像除了觉得很抓马，没其他特殊感受。就是随之而来的问题一大堆：“如果聂婧溪的真实身份是你们祁家人，她怎么变成聂家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