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重复了一次。
宋桀一听就觉得不对，“我们的方案都做完，已经提交上去，再换人不合适吧？”
“所以他们希望两个工作室合作。”
谢浔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人炸了：“什么叫合作？这分明是来抢劫吧，是不是指望我们把方案拿出去，然后再盖上对方的名呢？”
展览策划也有署名环节，一署和二署是两个概念，到时候被人认可的层面也会大打折扣。
谁都想做那个主策，更何况这本身就是谢浔他们做出来的方案，可对方来势汹汹，估计很难搞。
而且这次的合作是和上面的有关部门，能成功的话，对任何一个工作室都会有很大的好处。
所以他们也不可能轻易放手。
谢浔也沉默下来，乔曦在旁边看着，突然问道，“对方的合作企业中有凌华吗？”
谢浔沉默了一会，才抬眸看向乔曦，他微微颔首。
乔曦点点头，她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一点。
她不知道陆沢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按照他对陆沢的了解，他做事总是万分周全。
也就是说，他肯定会想方设法让谢浔他们放弃掉这次合作。
众人在客厅又说了很多关于策划案的事，都挺丧。
直到快十二点，谢浔才强制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
乔曦没走，她坐着没动，看着谢浔的眼神有些迟疑，“如果合作让出去了，对你的影响会很大吗？”
谢浔正在收桌上的文件，听见她的话，动作一顿，“算不上大，只不过毕竟是和部门合作，肯定是能合作更好。”
乔曦明白他的意思，她垂下眼睫，“凌华对这个的决策影响很大？”
谢浔的眉心慢慢皱起，他看向乔曦，向来淡然的眸子里有些让人看不明白的情绪：“凌华怎么样，是他们的事，乔曦你别犯傻，你已经离开凌华了。”
他像是猜测到乔曦的意图一样，语气难得有些发沉。
乔曦微顿，随即才慢吞吞说道，“我只是害怕给你们添麻烦。”
她现在脑子很乱，但也会担心会不会是陆沢因为她，故意针对谢浔。
虽然她没觉得自己在陆沢心里能有这种地位，可多少也清楚陆沢现在有多想羞辱她。
但实际上，乔曦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得罪陆沢了。
是因为她之前怼了几次宋音音吗？
她木然的扯了扯唇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