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凉,殿下仔细生病。kunlunoils”申屠川说着,拉过旁边的被子裹到了她身上。
季听:“……”
寝殿里静了片刻之后,季听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我听说宫里的老嬷嬷会叫魂,要不找一个来帮你叫叫?”
申屠川顿了一下,这几日一直绷着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笑意:“我没事,殿下。”
“可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没事。”季听认真的说。
申屠川定定的看了她许久,突然说了一句:“在殿下不理我这段日子,我伤处的痂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基本算是全好了。”
“……我何时不理你了,是你先不理我的,”季听还了一句嘴,但到底不想跟他因为这事儿争执,说完便接了一句,“你怎么突然提起自己的伤了?”
申屠川像方才一样镇定,耳朵尖却渐渐红了。
季听顿了一下,一时间也有些局促,扫了他一眼后躺好,绷着脸道:“既然都来了,今晚就宿在宫里吧,你去将蜡烛熄了。”
申屠川目光和缓的看着她,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当季听再次看过来时他才缓缓道:“今日就让屋子里亮着吧。”
季听:“……”
他说完将她拢进怀里,低声说一句:“殿下,我很想你。”
季听抿了抿唇,安慰的将手覆到他的后背上,片刻之后低声道:“其实仔细想想,不过是一件小事,你我却闹了这么一大场别扭,实属不该。”
这是她在缓和关系后,第一次主动提起两人的矛盾。
“是我的错,我不该贪心。”申屠川垂眸。
季听蹙眉:“也是我态度不好在先。”
“那就当我们都有错,扯平了好吗?”申屠川的手探入被子。
季听难耐的仰起下颌,许久之后眼角泛红道:“……嗯,扯平了。”
“那殿下当初是说的,以后再不准我进殿下寝房那句话,能作废吗?”申屠川低声问。
季听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无意识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自、自然是作废了。”
“好。”申屠川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随着夜越来越深,文臣武将都携妻带子的离开了,宫里彻底静了下来,季听和申屠川房中的灯烛燃了一夜,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熄了。
季听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稍微一动便全是酸软的感觉,她索性就不动弹了,迷迷糊糊的任由申屠川给自己清理,这样